这个大皇子倒是不错,澹台流月细细打量了他一眼,算上上一次这应当是第二次见了,不得不说大皇子卫姚实在是没有那一点像他的养母皇后娘娘,倒也是奇了。
澹台流月直觉好笑,卫穆凌无时无刻不防着硕王,如何会如此刻薄,怕是中间另有很多不成告人的目标吧。这个天子抢了人家的嫡妻,现在又做足兄长的模样,当真是好笑之极。
“哼。”卫苍凌嘲笑一声,“你倒是真敢说,硕王妃在硕王戍守边关之际携季子不知所踪,你却说她是被杀,那你到是说说,这杀人凶手是谁啊。”
“安玉寒。”卫苍凌眉头一撩,声音顿时高起来,“朕的御书房甚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我乃至想不清楚,仿佛我从小就喜好他,从父皇那边听到他今后我就疯了,就像找了魔一样。我老是谨慎翼翼恐怕他不喜好我,我一向等,比及我都过了结婚的年纪了,我真的等不及了。”她哽咽着喃喃道:“但是没想到竟会会变成如许……”
“流月,你,不懂。”钟离雅柔抿了抿落在唇角的泪水,苦涩之极,澹台流月心中模糊抽痛,却没看到钟离雅柔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
“公主,你怨我师叔么。”澹台流月没有经历过所谓的情爱,是以她不晓得如何去安慰这个深陷情网的女子,只能这么直白的问出来。
“大皇子到……”跟着一声通传,大皇子卫姚带着浑厚的笑容迈着安闲的步子踏进园子,世人纷繁施礼,大皇子倒是随和一一免了,看到硕王也起家施礼,赶紧走去托起他连续责备:“本日是皇叔大喜的日子,理应是侄儿给皇叔道贺,怎能让皇叔给侄儿施礼,千万使不得。”
“流月,你再问我怨不怨,是你问我还是你师叔问我。”钟离雅柔讽刺的笑了笑,毫无前兆的泪珠滚滚而下,自嘲一声,“应当是你问我,你师叔眼里向来就没有我。怨不怨,呵,你能够尝尝被你最敬爱的男人亲手毁了名声,把你送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和亲,你会不会痛恨。”
“皇上息怒,事关严峻,微臣不得不谨慎。”安玉寒大义秉然,涓滴不害怕。
“微臣明白,但请皇上容微臣禀明事情的原委。”安玉寒重重叩首,“还请皇上做主。”
很快,座无空席,席间珍羞甘旨如流水般被搬上来,澹台流月看着合座喧闹,心中俄然涌起一抹烦躁来,苏陌津见她不安闲,含了一口酒,唇色微深,“月儿如果感觉有趣不必守在这儿了,你陪着公主去逛逛也好。”
“月儿,湛酒。”苏陌津不再理睬大皇子,兀自看着桌上的酒杯,杯口圆润,泛着莹莹粼光。
沿着泉边一起往前,将喧闹声远远抛在身后,澹台流月方才挺住步子,回身看着面前的女子,只见她柔嫩的发丝垂在耳边,圆润的耳垂上挂着一对宝石耳坠,跟着步子悄悄闲逛,她垂着眸子不晓得在想甚么,错过她还在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