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是不懂乒乓球的,不过幸亏讲解比较失职、也很专业,她听着讲解、对一些专业术语连蒙带猜的,竟然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你现在是在午休吧?练习一上午辛苦了,抓紧时候多歇息吧。”
她感觉他长得都雅!那不管如何说,多多极少总有那么一点点喜好本身的……吧?归正起码必定是不讨厌本身的!
“还好,平时我爸爱看,我多少也看一点。周毅这场输了挺可惜的,他和聂文华两个右手横板也不是最合适,邹睿又会算计。不过周毅打球很稳,这年他单打拿了冠军,比双打分量还重点。”他倚着郁辞的桌子也在喝奶茶,神采暖和、脸上却还是微有几分遗憾,看得出来起码也算是周毅半个球迷了。
郁辞在体贴他――怕本身那句傻兮兮的“感谢”让她有甚么曲解,薛忱严峻地盯动手机看了半天,在看到这条答复时终究一下子松了口气,从速回了一句“好”,过了两秒又从速补了一句:“那下次再聊。”
怪不得要说他脾气暴躁。
他提了一圈就是忽视了薛忱,最后还成心偶然地定时单打比双打分量重――好吧,郁辞也晓得,单打确切才是公认分量最重的冠军,但现在她就是莫名地有些不欢畅。她平时实在也不是爱计算的人,很多无关紧急的事她也懒得去计算,但是想到那人握着球拍站在球桌前、连眼睛都亮了起来的模样,她还是没能忍住,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
“薛忱这名运动员呢,球风比较凶恶,帮手杀伤力非常大,喜好搏杀、也很勇于搏杀。”
“薛忱和邹睿这个组合刚配了不久,不过目前来当作绩也是很不错的。一左一右、一横一向,也是比较抱负的双打配对。邹睿目前是天下排名第三,客岁刚拿了天下杯的冠军;薛忱目前的天下排名呢是在第七位。”
“是挺成心机的。”唐晏清顺手给她递了杯奶茶,凑过来看了眼屏幕,随即有些了然,“这是前年的世锦赛双打决赛啊。
然后他就黑着脸一把把拍子摔在桌上、回身去拿毛巾擦汗了。
郁辞笑着放动手机,点下了条记本屏幕上的播放键。
都是朝夕相处的队友,平时练习赛也没少打。两人打着比赛,练习半途歇息的邹睿过来顺道围观了一下――真的就是顺道围观,也不是太上心,见薛忱手机刚好和他的外套一起脱在本技艺边的椅子上,顺手就拿了他的手机边玩边看比赛。
……
“比来感觉乒乓挺成心机的,也不太懂,就看个热烈。”
“他们的敌手是周毅和聂文华……”
“薛忱这两年的双打成绩非常出众,上届世乒赛二十岁的时候就拿过双打冠军,当时是和周毅配,明天也是火伴变敌手。”
郁辞微微踌躇了半晌一转头就看到办公室里每小我的桌上都放了一杯奶茶、内心不由得悄悄地叹了口气、也不好回绝――唐晏清是她的校友,提及来还应当是直系学长。怪不得年纪悄悄不到三十就做了年级组长,做起事来真是殷勤得挑不出半点错来,看起来固然暖和,实在却倔强得底子不给你回绝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