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姓窃明_第22章 朱大典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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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的余粮,多数也要供应安庆府军需,堵住霍山以南。更北的庐州府、凤阳府军需,就只要靠南直隶了。

只是明面上对朝廷上报的“过江银”始终是一钱三分,一百多年没动,其他都是处所上暗箱操纵分肥。

沈树人分解道:“父亲您看,您本年回籍,便是被陛下受权试点‘漕运改海’,将来这个试点是否胜利,最首要的证据,就是漕粮海运以后,实际运费开支的账目,是否比划一重量的粮食交运河北运要便宜。

沈树人一下船,天然免不了上前施礼,还跟父亲先容了方以智的身份。

他已经两个半月没见着儿子了,也晓得儿子此次是在为家属的好处驰驱,为杨阁老办差,心中非常感慨。

除此以外,就是运输途中,运费超耗。预先多征的部分、弥补不上民夫一起吃用、或是船只颠簸淹没过水、鼠雀米虫病害。

但是在当代人治的环境下,一个官的儿子做假账,很有能够让天子遐想到这家人的家教家声就是贪墨造假横行,那他爹的账多数也不能信。

后代的管帐,如果做账错了几块钱,也会很抓狂地把票据重新对一遍,哪怕支出的劳动时候人为代价远超越这几块钱,也不成能本身掏钱把亏空补上。不然的话,被税务构造查对出假账,题目就严峻了。

沈廷扬捋着胡子思考了好久:“从粮食来源上脱手确切不太能够,那些环节就算出了题目,姑苏知府和部属各县的罪恶,也远比你这类卖力运输的人要重。张学曾不会拿本身的官位开打趣的。

而“过江银”则是处所上自行征收本身用的,是到江北交割之前,给本地运粮卫所兵丁的饷银,还包含长江、运河各处换船装卸的船埠工人用度。

但本年南直隶本地都发作了贼乱,河道典吏的职责,就改成把苏松数县的粮草运到庐州军前。”

现在漕粮和军粮加起来一百二十万,实际征收必定要超越一百五十万。这么多粮食姑苏是产出不了的,说到底还是要靠去浙江买,或者在南直隶其他产粮区买。

沈树人本来对这些不是很体味,但沈廷扬跟漕运打了十年交道,当然会把这些细节毫无保存地教给儿子。

方以智也赶紧谦善:“实不敢当,久闻沈家一门皆有实干之才,树人贤弟的博学广识,方某这些日子也已领教过了,实在受益匪浅。”

从淮安再往北的运河运输本钱,朝廷会提早同必然额加征、由漕运总督卖力利用调剂,盈亏由朝廷卖力。而到淮安之前的运费,要处所上直接承担。

船队刚到太仓刘家港,提早获得了动静的沈廷扬,就亲身到船埠接儿子。

沈廷扬思前想后,也没想出政敌如何害他,常见轻易出题目的环节,他都已经列举过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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