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绯闻录_第拾捌章 惴人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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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窗外有丫头扫院子的响动,忙阖上抽屉,回身朝外快步走,才拉开门,却有个女人揩着帕子欲出去,猝不及防低低“呀”一声,直往她怀里跌来。

翦云急了,顾不得羞,拽住他的衣袖,鼓足勇气道:“表哥送的蔷薇铜墨盒,我很欢乐,前些日听闻被先生惩罚伤了手,一向未曾看望去,表哥莫怪翦云无礼,实是很想去,可......!”她捏着帕子,自发说的大胆了,忙止住言,抿紧了唇。

“手伤痒痛,想寻些药搽涂,无旁的事告别。”舜钰作个揖,擦身要走。

舜钰用力攥住她的的手腕,细看,倒是翦云,松开手,皱眉问:“你来此处何为?”嗓音犹带一份峻厉。

“怎会!”砚宏轻笑,靠近舜钰,假装看她行书,边抬高嗓音说:“周海听闻你手伤了,寝食难安,整日里急得火烧火燎的,一向说要来问候你,我推委过几趟,昨又打发人来寻,现你即然大好,可否同他见见?”

她绕过,立大柜前。

舜钰俄然明白过来,不由啼笑皆非,情窦初开,这算甚么事。

听得舜钰回绝,砚宏脸庞显出难色,叹道:“你不知那人,是个极难打发的主。”

砚宏有些不欢畅,嘲笑一声:“懂你话中含义,我好歹也是端庄少爷,又岂是食人残羹剩饭的?那丫头送进我房里,当夜就梳弄过,始是头次,再听到谁在背后嚼蛆,休怪我不包涵面。”

............

舜钰借端去了趟秦仲的书房。

他已等快半个时候,舜钰却迟迟不来,低头看鞋袜湿淋淋的,油生一种被耍弄的感受。

前才满目暗淡荒凉,乍见这殷殷素净,嗜血的人那心底,压抑的人性,便被挑动的沸腾起来。

秦仲任太病院院使之职,书房安排倒似间药堂般,榆木红漆大柜占了半面墙,数十个四方小抽屉,上刻描金药材项目,分门别类非常齐备。

“这是周海让你说的吧!”舜钰见他神情讷讷,晓得说中,也不去究查,淡淡说:“你晓得先生瞧我不扎眼,同他乞假,指不定又生甚么事端,你是想让我手心再被打烂不成?不想的话,他即要见我,就按我说的做,不然,一起两宽。”

“表哥无庸诓我,翦云只是来道个谢,无旁的意义....!”女孩儿臊悔的说不下去,噙泪掩面,回身仓促去了,等在廊前的巧杏低唤着蜜斯,急跟上。

砚宏这才吁口气,一颗心重归原处,他虽鄙人,却知其间轻重,那般有头脸的人物,可不是他能获咎得起的。

明显是个少年,怎会比女子更兼动听?

“不必了!玉扳指你替我还他就是。”

“爷看这雨愈发大了,不如去檐廊劣等着,小的再这里候着就是。”背面撑伞的近身侍卫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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