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的屏幕都亮了起来，哈利不成置信地昂首望去，屏幕上呈现的鲜明是他们——褐发少女和绿眼少年，披着大氅，警戒地站在大本钟顶……

——

——铛——铛——

……

半晌后，独眼的魔王缓缓从暗影中走了出来。他满身裹在玄色长袍里，神情悠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别担忧。”她轻声说。

汤姆紧紧凝睇着她，他还在浅笑。那笑容又一次令赫敏感觉如此奥秘，仿佛如何也看不懂……之前她并不试图去弄懂，但今后再也无能够懂了——

——“哈利……”大狗狗教父呼吸短促地望着他，夸大道：“我晓得你要去战役——但是我们不会——你晓得——”

他指着赫敏镇静地大呼道：“还是我赢了！”

——“除你兵器！”

哈利瞪着伏地魔。也瞪着汤姆。最后他转过甚来望着赫敏的侧脸——夜风中那张脸还是精美又刚毅，他恍然间面前满是阿谁圣诞舞会上，黑发少年牵着红裙少女从橡木大门里私奔般跑出的模样，红裙拂过雪地，素净得仿佛《白雪公主》，他把她摁在墙上忘情相拥亲吻……

伏地魔紧紧缩起眼睛，看着赫敏淡然望着他，声音还是冷得不似尘凡中人：“你晓得你和他的辨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