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到底是甚么意义?”血人巴罗当真的问道。
“巴罗,你看到的是甚么?”阿斯克转过甚看向了血人巴罗,“为甚么你的神采看起来很可骇,狰狞可怖,杀气森森,像是要杀人一样呢?”
血人巴罗感受有点不对劲,也顾不得会不会引来旁人,大声的喊道:“喂,醒一醒,你到底看到了甚么?”
“你没事吧?”
“将会成为不列颠之王?”
“真可惜,我倒是挺想看看那幅画到底画了甚么。”血人巴罗有些可惜的摇了点头,他对着兴趣不高的阿斯克说道:“有一件很风趣的事情,或许能分离一下你的重视力。”
“传闻过厄里斯魔镜吗?”
“如你所愿。”
阿斯克暴躁的打断了血人巴罗的话,他死死的盯着镜面,身材轻微地颤抖着,双部下认识的缩进袖子,环绕在胸前,丰富的棉衣已经把他捂出汗,可血人巴罗还是能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这幅模样,如何看都像是站在雪地里吹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