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亨利听后拍着胸脯说:“中尉存候心,货必然准期到达!”
亨利听后不敢怠慢,当即让他的几个部下撤离小渔船,驾驶着骷髅船,朝着鹿儿岛的方向驶去。
神啦!老船公不成思议地盯着安妮,心想:正凡人间隔那么远是不成能听到那些人讲甚么话,可这女人如何会晓得他们的说话,莫非她就是传说中的异能人?想到这里,白叟放动手中已经烘干的衣服,回身走到船中心的桅杆下,赤着脚爬上了架在桅杆下的小木梯,然后翻开挂在桅杆下的火油灯。
老船公感觉安妮说得有理,又把火油灯挂回桅杆上,然后趴下楼梯,回到了船面上。
在一座孤岛上,蓝天碧水,万里无无云。一只人面鸟身的怪鸟驮着一个穿戴红色长裙的女孩在一望无边的大海上空来回翱翔着。从小到大,她的脑海里常常闪现出如许的场景。只是,那只怪鸟一点也不像老船公描述的那样残暴可骇。因为,骑在怪鸟背上的女孩的脸上弥漫着镇静的笑容,没有半点的惊骇。
望着船面上的画,安妮堕入深思。她晓得老船公不会对她扯谎,但是白叟的画却唤起了她的回想。瞬时,在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一个奇特的画面:
老船公边烘衣服边打手势问劈面的安妮说,“女人,那骷髅船上如何会有穿戎服的西方人?”
这天早晨,小渔船上的发动机出了毛病,安妮决定临时把船停靠在此,待到天亮后再动身。但是,令她感到头痛的是,早晨渔夫们辛苦网来的海鲜连同厨房里的粮食也被洗劫一空。没了口粮,接下来的日子如何办呢?
亨利问:“要不要再检察船底舱?”
安妮回道:“那贼船是独眼龙亨利的。那人爱财如命,专干打劫烧杀的活动。刚才我从他们的说话中得知,此次他们是护送一批军器到鹿儿岛的。”
“我也感到奇特,如果船在途中产生甚么不测,这船上的物品应当是乱七八糟的,不成能摆得如此整齐。”亨利质疑道。
到了子时,海面上起雾了,老船公从船舱里翻出一张帆海舆图,提着方才扑灭的火油灯,在安妮身边蹲下身来,然后把帆海舆图铺在船面上。接着,他用炭笔在船面上画了座小岛,接着在小岛的正上方画了一只长着人面兽身的怪鸟,然后在小岛的周边画着几具断头尸。
骷髅船分开后,安妮和老船公以最快速率游回小渔船。
安妮赶紧禁止道,“爷爷,贼船刚走不久,估计还没有走远,我们斩时不要点灯!”
这后,安妮回到舱室,换上方才烘干好的衣服。
安妮回道,“固然相隔几十米,我也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内容。”
德国军官路易.桑森扫了一眼小渔船,对亨利道:“这船上一小我影也没有,应当是产生甚么不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