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今后,你就是我的卡姆团长了。”独眼掷地有声地说道。
唐克一摆手,并不把独眼的感激放在心上,说:“要不然我也要对于哈罗德的,我们只不过是目标不异罢了。更何况,哈罗德还没有死,这让我有点担忧,他竟然变成了阿谁模样,恐怕我们一船的人都对于不了他。”
氛围满盈着浓烈的血腥味,仿佛都要固结成血珠滴落了,凡人底子没法忍耐这类味道,更别提看到房间里的气象了。
海盗的肚子被斜向豁开了,刀口锋利,让人不肯意去想内里的内脏已经伤成了甚么样,鲜血已经染满了床单,这具身材已经邻近干枯。
唐克一样没有多说,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了船医所指的床边,翻开布罩,看到床上躺着一名惨不忍睹的海盗。
唐克听过以后,心中潸然,推掉了统统杂七杂八的事情,径直来到了彼苍号的手术室。
醉死梦生,这就是海盗如刀锋般利落的人生态度。
“拿点酒来。”唐克喊道,但是仍然望着床上的卡洛斯特,他记得卡洛斯特酒瘾很大。
海盗团的战后事情靠近序幕,已经有人在生火做饭,海盗们的肚子也确切在敲锣打鼓。在彼苍号的船头,独眼跟唐克坐在护栏上,在他们前面的海上,有鱼群穿破海面,画了一道由水滴构成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