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弘植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抱住柳时镇,紧紧的。
柳时镇把他放到洗手台上,拽过浴巾给他擦拭头发和身材。
“不!”柳时镇非常倔强地说:“我不要再持续了,我们回家吧,弘植乖,听我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家。”
这的确是对明智最严峻的磨练,柳时镇正处在天国与天国的边沿。
他并不焦急,低下头极尽和顺的亲吻着严弘植,生有薄茧的双手在他身上轻缓的爱抚。
但他不能这么做,那样必然会伤到严弘植,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成果,他必须压抑住翻江倒海的欲-望,循序渐进。
“看着我。”柳时镇和顺而又不容顺从的说。
“不要闹了!你再如许下去我真的要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