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严弘植排闼下车。
严弘植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公寓楼。
柳时镇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即使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脸上却没甚么神采。
严弘植踉跄着冲出来,却靠着电梯壁有力的滑坐到地板上。
严弘植把本身说得如此不堪,却没有如愿换来柳时镇的哪怕一丝鄙夷。
“你刚才……说了甚么?你再说一遍。”
柳时镇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不说话也不行动,像个木偶人一样坐在坐位上。
车厢里的氛围顷刻凝固住了。
“我很平静,我也晓得本身在说甚么。”严弘植打断他,说:“我要和你分离,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
现在,严弘植却毫无前兆地向他提出分离。
“你知不晓得本身现在在说甚么?”柳时镇沉声说:“刚才的话我就当没有闻声,等你情感平静下来,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