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忧愁如何压服船上的海员呢,”依兰达耸了耸肩,“你晓得的,他们对于黑珍珠号的确是血海深仇,我不以为他们能接管与黑珍珠好谈一谈,哪怕是临时性的虚以尾蛇也一样。”
勒戈夫本来不放心他们伶仃行动,对这个建议当然是一万个没定见。
依兰达沉吟了半晌,“这里离比尔萨斯不远,之前万德鲁不是也提出请我们他到那边去,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先一起开畴昔,然后到了那边再看环境要不要分头行动?”
那你到底知不晓得他能够是针对你而来?自从踏入了这个肮脏的圈子以后,就没有轻而易举脱身的能够了?
“对于豺狼鲁克来讲,没有甚么是不能谈的。”
固然晓得艾尔必定不会害她,而她多数是酷爱这海上的冒险,但是……勒戈夫俄然觉到手心有些发痒,很想在她毛茸茸的头顶摸上一摸,他悄悄地咳嗽了一声,用力才压下了本身阿谁不晓得从何而来的打动。
勒戈夫就这么直接来了依兰达的船上,也不管自家船上的海员有多么的挤眉弄眼,嘘声四起。
但事情既然产生了,就必然要让他们支出代价。
如果说之前有所硬化的话,那么跟着现在艾尔职位的水涨船高,他也就更加的要为艾尔的政治前程考虑了起来。
“起首他应当是商会的人没有错,但是至于他到底是跟在我们身后再出的海,还是底子就是黑珍珠号放出来的钓饵,这可就说不定了。”依兰达摊开手,一副无辜的模样。
依兰达回到梦魇号上没多久,勒戈夫就敲响了她的房门。
“因为我以为黑珍珠号可没那么轻易给人赶尽扑灭,我们现在正在找他们复仇,说不定他们也在盼着和我们见面呢。”
之前万德鲁与依兰达的对话他也闻声了,贩子仿佛也并没有筹算瞒着他,对在海上漂了这么久的第八骑士团团长而言,纳瓦拉这类职位特别的中转岛屿的权势布局他并非毫无体味,对教廷的小九九也只会比依兰达更清楚。
另有更偶合的呢,堂堂教廷的奥斯丁船队被海盗船逼进了塔比斯海湾……女海盗在心中冷静腹诽了一句。
向来只要血债血偿,黑珍珠号现在晓得后怕了,想要来通过跟奥斯丁号合作调换活命的机遇,毕竟在这片海疆,等着当头狼的船可多的是,不但单就他一个鲁克。
固然仿佛有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