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基地的最高批示官,隆美尔中将,亲身欢迎了泽法以及他的门生们。
杜肯推着轮椅,从船面高低来,温蒂尼还没有复苏,本身只能靠轮椅代步。
“算了,我还是听泽法教员的吧。”杜肯踌躇了一下说道。
杜肯左手捏着白剃的风镜,右手抬到额头,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但他能够没想到,此次抬手,将会是别人生中最后一次抬手。
“我啊,我打断去N-1支部生长,杜肯你呢?你会留在本部吧?你但是我们这届最短长的了。”伦都是杜肯那只小队的成员,他能活下来,也是因为那天杜肯的发作。
杜肯在这一刻却非常苍茫,临时非论本身的伤势还没好,他故意去肃除瓦鲁鲁,也成心去北海生长,但他不晓得本身想要甚么,泽法教员奉告他,本身的路要靠本身去找。
“哈哈,我还不晓得呢,教员应当有安排吧。”
记念完战友,这一届的水兵学员也在现在,美满毕业,接下来则是他们的去留题目。有些人想留在本部,有些人想去巨大航路的直属分部,而有些人则想去安定四海的危局。
“你们真的能帮我找到她?”
“你们是?”杜肯诧异地问道。
杜肯吃完中饭,就来到泽法的办公室,泽法坐在办公桌前面,面前坐着两个身穿玄色正装的男人。
“杜肯,泽法教员找你,让你吃完饭畴昔”波鲁萨利诺端着餐盘从杜肯身边颠末。
庞克哈萨德规复了昔日的安静,岛上的海贼已经被水兵全数摈除出去,新兵练习舰上的水兵旗飘零在港口,岛上的喝彩声响起,那是在驱逐豪杰。
斯潘达莱打断杜肯:“并且,当初是玛士撒拉中将救得你,你插手水兵纯粹是为了他,或者是为了报恩?”
“鸣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