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南还蛮喜好他的,但是真要和他结伴玩,又仿佛不太妥。
是盛清让的声音无误。
她嗯了一声。
“恩。”她应了一声,盛清让才松了一口气,“信号不太好,我听不太清楚你的声音,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叨教是谁替我结的?”她问酒保。
这一刻的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完!蛋!了!
关南回房洗了澡,然后才想起给手机充电,成果一开机,又被一大堆短信和未接电话信息震得主动关机,等了好久才又普通翻开。
“没有。”她憋着气说。
关南说不上哪一次更悲伤,但她现在满脑筋都是盛清让,想那为数未几的几次亲吻,想他带笑的温和语气,每一次的打仗都像电影回放似的在她脑海滑畴昔。
盛清让在那边顿了顿,再开口时却只要一句话:“关南,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