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福分。”
“妈哟!这谁啊!咋吃了香蕉外相扔啊!”裴姨抚着腰,好半晌都未从地板上爬起来。静知暗安闲内心笑着,实在,她也没想害她,扔香蕉皮不过是想宣泄她的狗眼看人低罢了,仓猝丢开手中的青菜,哈腰去抚江家的老仆人裴姨。
“出了甚么事了?”恰在这时,江夫人出去了,看到裴姨手腕上的血紫青痕,吓了一大跳,再看了看地板上那截被裴姨踩烂的香蕉皮,她一脸严厉地冲着两个媳妇痛斥:“这如何回事?裴姨跌倒了,你们也不管,尽在那儿看热烈。”
静知听着这番话,内心真不是滋味儿,这江家,连一个仆人都能如此放肆,莫非富朱紫家的媳妇职位真就这么低?还好,她只是一个假媳妇儿,不消象柳恕一样受这类罪,她在心中暗自光荣。
一边走过来帮着静知择着菜,一边道:“吓着你了吧?”静知悄悄地摇了点头,面庞上是淡定的笑容,凝向柳恕的目光多了几分赏识,起码,感受她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不过,的确是第一次见到如许的场面,第一次见到敢数落仆人的下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戏唱得还真是出色极了!
那天早晨的饭是她与柳恕做的,吃晚餐的时候没见到江萧,下人说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她筹算回E市,但是,又没车,并且,路况也不熟谙,下人将她带到了一间寝室里,寝室是江萧的,因为,红色的琉琉柜台上摆放着他的照片,是一张糊口照,穿戴一身休闲的红色衣服,站在海滩边,身后的海岸线一眼望不到边,有几只海鸥在他身后环绕,俊美的表面,深睢如星空普通的眼瞳,嘴角浸着平常一样坏坏的笑容,浑身披发着高贵的气味。
“还真是穷户窟里走出来的孩子,柳恕,生果渣子在哪儿,没丢。”裴姨咬重了‘渣子’两个字音,是用心想要热诚柳恕,江家的大媳妇儿。
“洗洁净不就好了,多华侈啊!”柳恕不睬裴姨,持续手上捡虾仁的行动。静知站在那儿,看着这一幕,有点说不出来其中滋味,她伸手想将老妈子抚起,但是,老妈子却不承情,单独吃力地撑起家,任凭静知一支手臂僵在氛围里,裴姨用手指悄悄按一动手腕处紫青的处所,嘴里收回‘兹’的一声,是刚才跌倒时不谨慎手臂碰到了桌角弄伤了!
这是静知第一次见到柳恕,她清楚地记得,那天,她穿戴一身枣红色的套装,长得也算眉清目秀,五官端方,但是,倒是一个在婚姻泥潭里苦苦挣扎的薄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