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想到娘舅,却立即就撤销了动机,他低着头,小半张脸被冷冷的白炽灯照得惨白的,看起来非常萧瑟,程教员想着他被外婆又是打又是骂,感觉这孩子也真是苦。
剩下一个男教员也叹着气,“挺好的两个孩子,如何就......”
谢添把他的手甩开,沉声说:“你说的对,但是,跟你有甚么干系。”
他来的比较晚,才坐下就上课了,马阳洋的坐位上还放着明天去操场前的书籍和质料,谢添在他坐位上坐了一会,把散落的笔盖盖好放进文具盒里,又把讲义质料一一清算好,在放进课桌里时却踌躇了,最后还是把它们放在桌面上才坐回本身的坐位。
不断有人回过甚来看他,他都能当发觉不到,前桌转过身来欲言又止,谢添看得出他们没有歹意,却挡不住那些带着切磋或是歹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