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刀_壹 清平乐(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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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儿本年十九,比我还大两岁,只是我身长八尺,外加长得颇结实,因此他喜好叫我一声“小乙哥”。五年前他的父亲及三位哥哥,和我爹同时死在了抗击北匈奴南侵的火线上,家中只要一个老母拉扯着他。从十四岁就出来卖烧饼的他很有眼力,也很世故,为人虽怯懦却很照顾我。姊姊说他是个好人,让我多跟他学学处世之道,因而我干脆将摊子挪到了他的身边,跟他做起了“邻居”。

赵四儿呶呶嘴,故作不满状的冲我说道:“哟,你小子甚么时候起变得这么抠了!”

他出狱后,便常常来找我“玩耍”,说是参议,实在就是打斗。徒有一身力量,既因为行迹卑劣当不了兵,又去不起青楼,只能靠打斗来消遣,这是他对本身为何热中于打斗的解释。

一提起钱,我脑袋里就呈现姊姊劳作中满头汗水的身影,我一咧嘴,实话实说道:“四儿哥,不是弟弟抠门,只是我想给姊姊攒点嫁奁,你多谅解啊!”

东市上的叔叔婶子们都是好人,晓得我家里只要姊姊和我相依为命,是以便经常通过分歧的体例照顾着我们,姊姊说,将来我如有了出息必然要好好酬谢大师。

王寅在我的摊位前停了下来,我身侧的赵四儿赶快将这个月的十文钱递了畴昔,没用小弟去接,王寅伸手将赵四儿的钱挡了归去,只是在他的笸箩里拽出两个烧饼,张嘴咬着吃了。赵四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冲我点点头,才坐了归去――他晓得,王寅是看了我的面子才照顾了本身――当然我也晓得。

“姊姊,我出门了。”

……

“唔,明天除夕,早上和姊姊一起拜祭了爹娘,以是来晚了。”我一边用手中的剔骨尖刀给卖菜的林大婶割了半斤花肉,一边回了他的话。

我晓得赵四儿在谈笑,他不是个会占我便宜的人,因而也跟他打哈哈道:“好啊!中午,我请你吃两文钱的面汤。”

“好,我晓得了!”

太守是多大的官我不晓得,但我晓得每次我们安定县的县令老爷见到太守老爷时都要拱手参拜。至于河东卫家,传闻那是个在全部大汉朝都威赫非常的世家豪族,又岂是我们如许的升斗小民能招惹起的。

我没理睬他的号召,白了他一眼,放下包着一点肉末的纸包,便回身拜别,他也不活力,只是嘿嘿的笑着。

“小乙,明天给我割点肉,我也开开荤!”

“许乙,你小子如何才来!”王寅挺胸阔步的从西边走来,身后稀稀拉拉的跟着二十余个游手好闲的无业青年,所过之处四周的小摊纷繁递上十文到三十文钱,王寅看也不看,手在空中一划拉,身边自有小弟去将钱接下。

我回身看了眼灶台旁姊姊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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