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花心的下半身植物,她懂。
京墨一见这景象,便晓得必须先拿下蔡师叔,不然今晚这花酒算是喝不了了。他在众女人群里看了又看,挑了又挑,最后指了站在最前头的四个女人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们四个还不快过来陪陪我师叔。”
她晓得这不过是这世上几近统统男人的平常糊口,她更晓得京墨畴前就是个风骚少爷,整日流连花丛,但是她本来觉得,碰到她今后,他会有一点窜改的。
暮天悠闻言,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她面前,猜疑地将她高低打量了一遍,随后目光落在她还没干的睫毛上,打趣道,“那眼睛又是如何回事?”
其他几位女人见他憋红了脸,竟没有抵挡,不由捂嘴连连娇笑起来,她们阅人无数,像蔡师叔这类从未嫖过妓的男人天然也是见过的,便更加使出浑身解数,喂酒,夹菜,抚摩,直把蔡师叔服侍地晕头转向,转眼间就迷含混糊灌下了几杯酒。
兰花望着黑漆漆的河面上,京墨沉下去的处所冒了几个泡,这才对劲地抹了一把脸,转过身,见暮天悠正倚在船边,目光落在京墨沉下去的处所,很有些幸灾乐祸道,“啧啧,行刺亲夫啊。”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萧辰昊有这等朋友,看来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俄然,头顶的月光被挡住,在船板上投下了一小我影,他下认识地昂首,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有着一张陌生的脸,只是那双眸子,却让人感觉似曾了解。
世人则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常日在他们心目中一本端庄的自家师叔,在几杯美酒下肚后,便开端睁着微醺的醉眼搂着美人寻欢作乐,他们统统的拘束也都全数放开了,心中早已难耐的邪火早已将他们变成了一个个饿狼。
女人们一上船,就开端使出各种手腕想讨这些大爷的欢心,毕竟这但是一堆白花花的银子,男人嘛,不就那么回事,服侍舒畅了那银子自是源源不竭。
这四个女人乃是京中另一青楼红袖阁的四位头牌,名誉虽比不上花满楼那几位,但也算得上是风韵绰约,艳压群妓。四个女人一听京墨叮咛了,赶紧甜笑着应下,沉鱼捏肩,落雁斟酒,闭月夹菜,羞花则最为大胆,直接坐到了蔡师叔腿上,搂着他脖子,身材一软,便倒在了他怀里。
如许的人,说着爱她,娶她,要与她相守的情话,现在想来,是如此的好笑。
真是会玩!
但是现在,阿谁对她那么好的男人,却搂着其他女人满脸享用。
京墨睁着那双醉眼昏黄的桃花眼,尽力眨了几下,才看清面前的人,不由乐了,“咦?嫂子,你如何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