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纯拉着王烈坐在胡床上,倒是把这些年的遭受一一讲来。
王烈大枪却不断止,再次刺出:“休要废话,打赢我再问不迟”
王烈一听他自称北宫纯,倒是一愣,忙道:“先别脱手,我有话讲”
但七年后,机遇终究到来。
见王烈一副戏谑的模样,北宫纯喝道:“竖子,你只会跑算甚么本领,是男人就和我正面对决”
并且他手中的板门刀看模样足有二三十斤,一挥而出,却带着吼怒的风声,气势端是惊人。
那领头的男人一看,一时候也摸不清对方到底有多少人马,倒是面色一变,倒是对王烈道:“好小子,你到底是哪个仇家派来的,要来处理我们的性命么?”
北宫纯久不建功,又是主攻的一方,加上大刀实在沉重,行动倒是越来越慢,心下也暗叫不妙。
但王烈是一小我,身边又无停滞,身形腾挪自如,还是反面北宫纯粹面碰撞,整小我就如蜜蜂一样,围着北宫纯手中怒放的刀花,且行且战。
远处村庄里,另一个男人正冒头走出,一见这环境,立即又悄悄跑了归去。
又想先前已经有人进村庄告诉,现在把王烈他们放出来,也早有了筹办,恰好动手,倒是让开身,放世人进村。
王烈一听,一咧嘴笑道:“你们这些家伙竟然贼喊捉贼,真是天大笑话,我们是来替天行道的天兵天将”
一度到达洛阳东门。晋廷震惊,满朝文武纷繁避祸,是为永嘉之乱。
这队商旅穿着却也平常,只是那胯下所起的马匹都是北地才有的高头大马,看模样是从北地赶来的客商。
那少年却恰是王烈,笑眯眯对那男人道:“老乡,敢问这里但是西乡寨?”
这一枪,从腿到腰,从腰到手臂,紧绷成直线普通,蓦地间发力,北宫纯身形本就有一个前倾之势,加上王烈这一枪本身的反弹之力,这一抽之下北宫纯猝不及防,身子落空重心,直接被抽了一个趔趄。
王烈赶紧扶住北宫纯,笑道:“本日不是你服我服的事情,我看北宫将军也是利落之人,分外对我的心机,我们就当是以武会友,将来你我就是兄弟,却不知北宫大哥感觉小弟可否与你订交?”
刚行到村庄正中的广场,只闻声一阵铜锣鸣响,接着四周涌出了五六百名男人,皆口中大喊:“抓贼啊,莫走了贼人”
王烈一咧嘴:“北宫将军客气了,你乃是抗击刘聪、石勒和王弥这等逆贼的大豪杰,我如何能侵犯将军,再说……方才我也的确胜之不武,美满是凭巧劲,若真正面硬抗,三回合内我兵器怕就要被将军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