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竟然掩面抽泣了起来,她明天刚来就要被老鸨拉去见客,只是她抵死不从,老鸨才没有到手,本日如若再不从,就只要一死了。
老鸨看着上官书的伸在她面前的这根手指,如同看了一根金棒棒普通,没想到只是半晌之间轻柔就从二十两升到了一百两,乐的她就想要说好。
乐文缓了缓心神,淡淡道:“小生并非嫌弃女人长的不敷美,而是小生感觉,你也并非心甘甘心,只是迫不得已才如此做罢了,如果没有豪情,就做此等事,岂不是和禽兽无异?”
上官书极不甘心的从荷包里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老鸨,却不料,老鸨还嫌少,更没想到的是轻柔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
谁知刚走到轻柔身前,轻柔便站起家来,两只柔滑的小白兔刚好撞在了乐文的手上。
因而一顿脚,一咬牙,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放在老鸨面前,老鸨看着面前的银票,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俄然一脸镇静的风骚娇笑道:“一……一百两银票?”
转头一看,竟然又是崔志这个家伙,手里中拿着一把折扇,正洋洋对劲的看着他。
上官书想到这里,咬了咬牙,含泪心道:“算了,等乐文吃剩下,我再吃吧。”
崔志气的狠狠的瞪了着上官书,他固然是个官三代,但是和富三代比起来囊中还是略显羞怯。
崔志被气得白脸都快变成绿脸了,便想要脱手去打乐文,老鸨岂能让他俩在春香楼打斗,这岂不是要把她的春香楼给拆了?
“呦,是崔公子啊……,是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谁知面前这位少年都已经碰触到了,她两只娇挺的小白兔,却还要让她把衣服穿上,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乐文那里有银子和崔志斗啊,便给上官书使了个眼色,上官书接到号令,无法的摇了点头,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老鸨面前道:“本……本公子出…五十两。”
乐文对于男女之间没有豪情根本就做床上之事,是非常不屑的,并且他来春香楼也只是想体验一下明朝青楼的感受罢了,只是第一眼看到这个轻柔娇羞的模样,就晓得她必定是被迫才来到春香楼做此事的。
上官家好歹也是唐县数一数二的富豪,怎肯等闲认输,既然是他占不到半点好处,但是如果对崔志给比下去了,今后他的脸面可要往哪放。
老鸨看到崔志来了,仿佛还是专门为了花魁轻柔来的,这让她更乐开了花,本来只能赚二十两,现在看来要翻上几倍了。
但是却不料明天这个客人却让她芳心有些松动了,想着,既然她的处子之身迟早要给别人夺去,与其给了那些老东西,和长相丑恶的家伙,不如干脆给了面前这位让她动了芳心的少年呢。
老鸨也迷惑,为何上官书出银子,却让他中间这个公子去享用,莫非这位公子是他上官家的顶头下属不成,想到这里,老鸨更是对乐文恭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