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志这下傻眼了,他本来就不晓得该如何对,觉得乐文两兄弟挨打了,他就不消对了,没想到还是要对,急的汗如雨下,半晌才憋出一句:“我爷爷是前任县里,能不能不打我啊。”
李巡检见这个白瘦子放肆的模样,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赵县里对站在左边李巡检问道:“李巡检,他们所说可失真相?”
赵县令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抚了抚髯毛,笑了笑:“嗯!对的不错。”
乐文三人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固然崔志对的挺俗气,但是也算是对上了,赵县令拍了下惊堂木,不慌不忙道:“公堂之上,岂能随便鼓噪,好了,现在本官出第二道题目,八面通行,八面通,八面通达!”
赵县令抚了抚须,瞪了一眼龙超道:“你这粗眉虎目标少年,我出的题目是清雅之题,你对的文词,却隐含杀气,莫非你对本官不满不成?”
赵县令阃肝火中烧呢,管你甚么前县里的孙子,瞥了一眼崔志,淡淡道:“当然要对。”
“是……”衙役们接到号令,齐声道,便要去抓乐文三人。
衙役甲不晓得该如何办了,转头瞅了一眼他们的头,不知所措的问道:“李巡检,这该如何办?”
赵县令看堂下四人并没甚么贰言便开口出题道:“蚕吃桑,桑养蚕,桑枯蚕死。”
乐文三人齐刷刷的指着崔志道:“是他!”
乐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低头想了一下道:“五言绝诗,施施施主之才。”
崔志转头一看,本身的两名恶仆早都不晓得跑到哪了,痛骂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狗主子,你们抓我轻易,想再送我出去可就难了。”
“好……如许甚好……”赵县令听完田师爷的私语,连连点头,鼓掌喝采,然后对堂下的四人说道:“本来你们挑衅肇事,本老爷应当让你们各挨十大板,不过本老爷看你们年纪悄悄,看着都像是读过书的人,不如就由本老爷出三道题,你们跟对子,对的上就不挨板子,对不上就别怪本官了。”
田师爷眸子微微一转,对赵县令附耳道:“大人,小人看不如如许……”
“让你再骂……”
“嗯……”
乐文从速对赵县令解释道:“县令大人,小人的弟弟并没有对您不满,只是他本身就对战役感兴趣罢了,请县令大人莫怪。”
衙役甲被崔志的怒喝给唬住了,有些胆怯的问道:“你是谁?”
龙超想了想:“罢了,不就二十棍子吗。”因而便任由两名衙役拖着他往外走。
四人被衙役押到了县衙,县太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姓赵,髯毛有些微白,眼神却很有神,坐在堂上的椅子上,一拍惊堂木,瞥了一眼跪在堂下的四人懒洋洋道:“你们四人是谁先挑头肇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