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甚么笑!都给我好好的练字。”
“啊……”
李夫子右手里握着戒尺,戒尺的另一头放在左手心上,来回的反转着。
李夫子有些恼火的在两个满脸堆笑的门生头上敲了两下,两个门生捂着头,眼泪都快从眼眶里流出来了。
这李夫子说打就打,手里的戒尺挥动的谙练至极,让乐文防不堪防,刚想把手捂住头,但是头上还是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在当代,你被教员打了,只能忍气吞声,连个屁都不敢放,要不然回家还要挨一顿胖揍。
裕源乡塾一层,课堂里的学子们都一个个老诚恳实的坐在长凳上,手里握着羊毫在纸张上生硬的练习着李夫子教给他们的第一个字。
郑良才看乐文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啊……!……”
“哎呦,李夫子,您轻点……疼……”
“壹……”
“李夫子,但是门生第一个数字还不会写,归去如何练一百遍啊。”
固然这是上学第一个必学的字,但是这对于刚退学的学子来讲的确太难了,本来好好一个‘一’字被改成了那么多笔划。
乐文瞅了一眼本身右手里握着的羊毫,无语的直翻白眼,他把羊毫都快当作筷子用了,如许还被夫子认出来他会用羊毫,这是甚么神通。
乐文也拿着羊毫假装第一次用的模样,在粗糙发黄的纸张上胡乱画写着。
乐文正低头沮丧的筹办回家,身后又响起了阿谁让他讨厌的外号,扭头一看公然还是阿谁呆萌痴,郑良才,正一脸嬉笑的跑了过来。
“哎呦……”
“嗯?乐文啊,你如何把壹字写的跟鬼画符一样啊,别觉得夫子老眼昏花了,夫子一看你握笔的体例就是会写字。”
“忍,忍无可忍,还是要忍。”乐文摸了摸肿起一个包的头皮,真是感觉本身很苦逼啊,写的好了,搞不好会被拉去烤了,写的略微差点,就要挨打,这日子还真不好过。
“乐意……乐意,的确乐意之至,小才子能来我家玩,我求之不得。”
当代的门生报酬和当代的门生报酬的确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还在上学的学子们就别抱怨学习压力大了,总比一年四时没假放,上课被教员揍,回家还要干杂活的日子强吧。
乐文说着让他本身都想扶着电线杆狂吐的话,不过这个时空也没电线杆让他扶啊。
“哈哈哈……”
乐文心想郑良才这小子还真是不利透顶啊,明天这小子的胳膊才被阿谁叫崔志的恶童用鹅卵石给砸了一下,明天手心又被戒尺给敲开了花,照如许下去,他爹郑员外就算是神医,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儿子也够呛。
“呜……李夫子,门生晓得错了……呜”
一个清脆稚嫩的女声从乐文身边传了出来,乐文扭头一看恰是极品萝莉,丁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