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端的兴趣勃勃到厥后的兴趣缺缺,容束已经懒得再欢迎这些见风使舵之人,也称病推让,闭门谢客了。
“萧姨娘在一旁作陪,劝主君该考虑女人的婚事了,还说女人此次名扬都城,是个极好的机遇,该放下内院俗事,放心备嫁。”
“女人醒了?”秋扇捧着一盏净水,丹桂端着铜盆,“先漱漱口,厨房备着热粥,女人睡了大半天,可算是醒了。”
生前,容晚玉只活在容府那四四方方的天之下,所见所闻只要端方和面子。
“父亲的寿辰近在面前,女儿想替父亲办好寿辰以后,再行出府。”
“女儿来,是有府内的事同父亲商讨。”
但是此前萧姨娘带着她外宴来宾,闹出了很多笑话,垂垂的,再无人提起求娶之事。
画面一转,功成名就的迟不归又变成了一介布衣模样,手上鲜血淋漓,一把将她推动香台之下。
“她倒是美意。”容晚玉扬眉轻笑,“既要插手我的婚事,还想把管家权拿归去。嬷嬷,您带上账册,我们去见见我这美意的姨娘。”
“本日府上来了很多客人,都是主君接待的,有想要拜见迟先生的,被主君以养伤需埋头为由推拒了,另有很多媒人,为女人而来。”
她伸手想要拽住他,最后却只染了一手鲜血,她瞥见迟不归被那群刺客抓住了手臂,拖入了无边的暗中。
“迟不归!“
“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主子,府里的事你摒挡得不错。”容束黑下脸来,“既晚丫头心有成算,那这管家之权便还是由你来,府外的事你不便利,不如交给管家?”
容束依言翻看,看着上面碎银几两的记录,有些怔愣,“这,账册有误?我们容府怎会缺银子?”
“于嬷嬷教诲女儿,身为主子不必事必躬亲,只要择能人信之命之便可为。女儿深觉得然,但此次容府之祸,倒是因为信赖过分,女儿想,还是亲身出府去查查。”
“父亲不如先翻到最后,看看我们容府现在的现银多少。”容晚玉不置可否,还是说着闲事。
“此前萧姨娘掌家时,许是心慈手软,下人们沆瀣一气,以府中银钱养肥了本身腰包。不过府内的开消是一方面,更首要的还是府外的田产铺子,现在之景,泉源上定也出了题目。“
容晚玉提着药箱,气势冲冲往里走,“你的拯救仇人!”
容府内,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容束直接自称是迟不归之师,嘉奖迟不归忠勇的,夸容晚玉蕙质兰心的,另有夸本身育才有道的,数不堪数。
“大蜜斯?您是来寻我家公子的?”清风刚端着铜盆出来,瞥见容晚玉非常熟稔,“我家公子已经醒了,此时正躺着看书呢。”
“他伤得那么重,不好好歇息,看甚么书?”容晚玉被岔了话,拧起眉头。
安闲束的书房出来,容晚玉又去了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