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容沁玉怔住,背后冒出一层盗汗。
容晚玉赏识完了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低声笑了起来,笑得颤抖不已,乃至擦了擦眼泪。
见容沁玉那份楚楚不幸一点点褪去,变成被戏耍的痛恨,容晚玉才对劲地起家。
容晚玉的物件儿不过占少数,更多的都出自萧姨娘的碧草院。
母亲是姨娘,是奴,可她不一样,虽为庶女,但也是端庄主子,只要再得一门好婚事,嫁出去,便一样能翻身做主,不消再看人眼色。
“哦对了,好mm,你记不记得你送给行哥儿的点心?我尝过,味道不错,用料也很讲究。”
说完便用力地在地上磕起了头。
“不是的!表哥,这些,这些都是她偷的,我没有!”萧姨娘想抓住容束的手,却被避开,只能跌坐在他脚旁,抓住他的衣摆。
容晚玉顺手拿起此中一支钗子,款式成熟,非闺阁常用,走近放在了容束的掌心。
容束面前一黑,踉跄了几步,被容晚玉眼疾手快地扶住。
容沁玉见机手脚并用爬到母切身前,将她护在身后,目光死死地盯着容晚玉。
萧姨娘不成置信地看着容沁玉对着仇敌摇尾乞怜,一把将她拽起,“沁儿,别求她,你是娘的孩子,不能向贱人的女儿低头!”
容晚玉嘲笑一声,垂首看着萧姨娘靠近崩溃的模样。
她掌管容府多年,早不是当年阿谁在主母之下唯唯诺诺的妾,自发得胜券在握,才会落空警戒,漏了这些物证。
“对,就是这幅模样,才该合你的本来脸孔。装了这么多年,很累吧。”
“二mm可感觉气愤,可感觉惊骇?记着此时现在的表情吧,我会让你和你的母亲,到死之前,都活在如许的惊骇之下。这不过,是一点利钱。”
迟来的悔怨比风轻,比草贱。
“你个毒妇!”
秋扇依言,又拿出已经对应查明的项目,递呈给了容束。
弟弟的性命是当真落空过的,母亲的密意亦是被孤负过的。
容束内心的惭愧和气愤交集,到了顶点,竟是握着钗子朝着萧姨娘而去。
秋扇手里的箱子,是满满铛铛的珠宝金饰。
“老夫人!”
讽刺完萧姨娘,容晚玉又让秋扇拿出了第二样物证,那是一份契书。
见父亲悔怨的模样,容晚玉内心却波澜不惊。
何况,她在容晚玉和行哥儿的面前,一贯是和顺的mm和姐姐,哪怕现在和容晚玉有了些抵触,也可全数推到萧姨娘身上。
“萧姨娘本身院里能失这么多财物而未发觉,莫非秦嬷嬷是甚么江湖盗神不成?”
容晚玉的声音降落,如有勾惹民气之效,缓缓抬起容束握着钗子的那只手,“行哥儿只差一线,便在不能叫您一声父亲。”
容晚玉叮嘱于嬷嬷看好萧氏母女,抬脚想要往父亲和祖母那处去,却被容沁玉扯住了裙摆。
“湘娘,是我没有护好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