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哥儿,除了虎子,我们都没大碍……”
实在张捕头的俸禄也不高,五两银子对他来讲也是一笔不小的钱数,刚才不过是推委一下罢了。
张捕头神采有些不悦:“我送铁子兄弟他们返来,是怕匪贼难堪他们,不是来讨账的。”
铁罐山匪贼几近占据了金川县府以西统统州里,数十个村庄加起来每年给匪贼交纳的岁粮可不是小数量。
他听庆怀说过,金川境内范围较大的几股匪贼,背后都有官府背景。
匪贼既然在宝穴设卡反对,迟早都会发明夜里送货的奥妙。
金锋闻言,长长松了口气。
“晓得了。”
但是县衙也并不是只要县令一小我,另有卖力文书的县丞、主薄,以及卖力治安的县尉等实权职位,各种权势也是盘根错节,金锋真不晓得铁罐山匪贼是谁的虎伥。
张捕头没有喝水,开口问道。
“锋哥儿,郎中说了,虎子这一两年都不无能重活了……”
刘铁从速摆手。
金锋把银锭塞进张捕头手里:“张捕头莫要嫌少。”
现在气候酷热,骨折这么大的创口,很轻易传染,又没有消炎药,弄不好虎子连命都要搭出来。
刘铁惭愧说道。
虎子是张凉的表侄,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从最开端就跟着张凉一起送货。
刘铁对着金锋作了个揖。
金锋把张捕头带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水。
“锋哥儿,我对不住你和凉哥的信赖,把这么多货都弄丢了……”
“对了锋哥儿,我们身上的钱都被匪贼抢了,到县府以后碰到了张捕头,给虎子看郎中的钱是找张捕头借了五两银子……”
“莫非周师爷很有来头?”
金锋说道:“去吧,我有些事要和张捕头筹议。”
金锋说道:“包含他家里,我也会一起安排的。”
老谭只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估计医疗知识连金锋都不如,刘铁如果然把虎子送返来给老谭,瘸腿都是最好的成果。
“那你晓得铁罐山匪贼甚么来源吗?”
刘铁低着头把事情颠末说了一遍。
“那好吧。”
“先生,你晓得宝穴这伙匪贼哪儿来的吗?”
现在获得了金锋的包管,刘铁才算完整放心下来。
“锋哥儿,我替虎子感谢你。”
拍了拍刘铁的肩膀:“铁子哥,没事,货丢了就丢了,人没事就好。”
“没事,等他好了,我给他安排一些不着力的活,一向到他完整病愈。”
人没死就好。
张捕头既然主动问出这个题目,金锋信赖他会奉告本身答案。
如果周师爷是县令的人,张捕头必定直接说铁罐山匪贼的背景是县令,而不会扯上甚么周师爷。
此中的三成,比一个师爷的俸禄多了无数倍,就算对于庆怀来讲,这都不是一笔小钱。
“这个倒是不晓得。”
“虎子如何了?”
金锋摇了点头:“还请张捕头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