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不期然的,门再次的被撞开。
本来媒婆拿了赵家老两口的媒人钱,还在经心的找着。可就在一个月前,秋粮下来之际,赵家老两口想着给三儿子置点新的家具,好让外人看着面子点,也好提亲。便想着去山上找点木料。
老两口死在农忙秋燥的时侯,连着尸身都未停放,直接第二天就出了殡。
李空竹不晓得她娘收了多少聘礼,可对于赵家的另两房人,在她看来,怕并不如媒人所说那样,只为圆爹娘遗憾才是。
出去的男人将红衫一角掖在腰间,暴露内里玄色的麻裤。尽是混泥的双手,抬在空中,看着坐着发楞的李空竹,面无神采的说道:“灶还未码好,一会你借着大房二房的厨房多做点饭,两家哥嫂早晨用饭算在我们这一房。”
哪知,这树才砍到一半呢,也不知咋的,“轰”的一声就朝着被砍的这头倒来。
男人眼角扫向她安静如常的脸上,见看不出任何非常,随也懒得再理的步了出去。
因为赵家老两口一出殡,赵家三郎的婚事就更不好找。两个兄长急得不可,想着爹娘的心愿便是三个儿子立室立业的,现在只剩下老三单着,不管无何也不能让爹娘带着牵挂在地下不能瞑目。
是以,这赵君逸的婚事,重新年秋担搁到今秋都没有一户人家情愿嫁闺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