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将卜己死死的围困在小杜港,没了卜己的统帅,剩下的十几万贼兵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后只要略加教唆,一群乌合之众便会将管亥当作死敌,到当时候他稳坐垂钓台便可。
“不过卜己军中却有传言,卜己仿佛带领一支精兵潜入北海郡而来!”
“服从!”
张闿径直突入卜己寝室,正欲排闼而入时,忽闻内里传出女子吃吃的荡笑声,中间还间有卜己粗重的喘气味,另有啧啧的声音,从门缝里看去,但见一名虬髯大汉正仰躺在绣榻上,一名肌肤乌黑、身材苗条的女子正背对着他,骑跨在卜己的腰上,正悄悄的摇摆着。
“我军细作与管承他们已经讨论,管承尚被管亥扣押,不过已经有人潜入卜己的军中。”陈军沉声道:“按照他们传来的动静,管亥的联军仿佛技艺与卜己联手,每日最多只是行军三十余里便安营扎寨。”
“行了~”刘辩挥了挥手,沉声道:“探马有甚么动静传来?”
曲阿轰然应诺,领命而去。
“哼哼~”卜己嘲笑一声,对于管亥他实在太体味了,嘲笑道:“这家伙可不是惊骇老子,而是有着更大的野心,他想让老子与刘辩小娃娃相互残杀,而后他渔翁得利!”
“大首级!”张闿闻言,俄然沉声道:“裴勇那家伙派人来传信,刘辩命他冒充管亥的人,前去攻打我们的乐安国,意欲让我们和管亥火并!”
“有个屁的异动。”被踹醒的黄巾贼兵满脸不爽之色,转头向外望去,只见一骑如飞从远处奔驰而来,风一样刮到了城楼下,借着城楼熊熊燃烧的火光望去,只见马背上鲜明跨骑一员凶神恶煞般的虬髯大汉,手中舞者一柄寒气森然的钢刀。
与此同时,跟着这名黄巾贼兵的嘶喊,本来在城楼上熟睡的黄巾贼兵纷繁惊醒,慌镇静张手忙脚乱的寻觅着本身的兵器,弓箭手则严峻的拈弓搭箭,一支支狼牙箭直指城下大汉,只是那锈迹斑斑的狼牙箭究竟有多大的杀伤力,只要天晓得了。
“头领,就这么放张闿那厮出来?”城楼上,看着张闿沿着空旷沉寂的长街直奔卜己大帐而去,一名黄巾贼兵惶然无措的向头领问道,大首级但是下过严令,若无将领,不准翻开城门!
“哦?昌豨传来的谍报?”
只是吕布握住方天画戟的右手手背充满了道道青筋如同鳄鱼狰狞的鳞甲,可惜却在微微颤抖,方天画戟已经融入了吕布的生命,此时他握住方天画戟的手然在颤抖,说出去任谁也不敢信赖!
“裴勇早有谋反之心,只是空有野心罢了,晾他也反不起甚么大浪。”程昱摇点头,随即神采一凛道:“不知殿下有何筹算?”
“俺晓得了!”高升瓮声瓮气的说道:“俺最听大首级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