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戏策开口,杨廷又接着说道:“设法倒是能够,不过,只怕严家看不上吕布如许的泥腿子出身。”
更何况,戏策看得出,吕布是真的将一颗心挂在了那位严家蜜斯身上。
不过戏策也没多想,望了眼那边已经‘乒乒、乓乓’交起手来的杨廷,仰身倒在草坪上,满天银河在他的眼中流转,他俄然笑了笑。
戏策天然不会晓得杨廷心中的这些设法,他看似随便的问了起来:“如果你喜好上了一个女人,会如何做。”
但是,想让严家接管出身寒微的吕布,又谈何轻易。
仿佛是为了证明杨廷所说的实在性,那边的姜冏还朝着这边大喊了两声,让杨廷行动搞快。
朱门大族的婚姻向来讲究的都是门当户对,对两边的家世门阀都极其看重。但实际上,娶嫁不过只是一个跳板,以用来博取家属好处的最大化。
远远了望而去,一幅喧闹而又夸姣的画面。
不晓得老太尉得知将他的宝贝孙儿培养成了这个模样,会是如何的一种表情,会不会悔怨当初,把他交到吕布手上。
兵法韬略戏策晓得倒是很多,但女民气机,他实在揣摩不透,想起杨廷之前如何也是个洛阳贵公子,关于男女之事想来应当晓得很多,因而特地就教来了。
“哼,那还不是被你们给逼的,当初你和吕布合起伙来坑我,用些宵小手腕将我困在这狼骑营里。”青年怨念实足的说着,每当想起这事,就会感觉格外的烦闷难消。他下认识的吐了口唾沫,低骂上一声‘真他娘的憋屈’。
悠长以往,狼骑营的男人们,个个嘴巴都养得刁了。
望着面前青年一脸的享用,戏策也跟着笑了起来:“看模样,你仿佛已经风俗了狼骑营的糊口。”
但是究竟并非如此,隆冬的夜晚,氛围中还滞留着下午尚未褪完的热气,风一吹,不但未曾带来半分风凉,炎热的气味扑到脸上,反倒令民气生沉闷。
入夜,晚风缓缓,炊烟袅袅。
见到戏策半天没有开腔,杨廷有些不耐烦了,“喂,你找我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吧,有话就说,别跟个娘们儿似得磨磨唧唧,我还约了姜冏那小子干架,没时候跟你在这儿瞎唠。”
戏策用袖子拂了拂空中,表示面前的青年坐下再说。
狼骑营的平常饮食,较起其他营来实在要好上太多,将士们从未饿过肚子不说,并且几近是顿顿有肉。倒不是老将军偏袒狼骑营,给他们开了小灶,而是以狼骑营现在的气力,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想吃,哪有弄不来的事理。
戏策挪着屁股转了一圈,微微抬头。
当初,吕布刺死了郑嵩的大儿子,又将刺史张懿的爱侄斩首,两人对吕布已然是深痛恶绝,定不成能会善罢甘休。一旦张家和郑家真要撕破脸皮拼个鱼死网破,就算是老将军故意庇佑,恐怕也难保吕布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