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冷哼一声,撑起家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吕布,“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练家子,那本少爷来陪你耍耍!”
杨廷忍住痛苦往前大迈一步,几近将钢牙咬碎,身子往吕布胸膛一靠,以肩撞吕布左肋,趁机抽回了右手。
没反应过来的吴德吃痛捂着眼睛哀嚎了几声,退到水牛中间,手扶牛背,眼睛是火辣辣的疼啊,转头看着牛车上的青年,委曲的叫了一声“少爷。”
驾车的主子从速转过身子,非常仇恨的说着:“少爷,有个不长眼的家伙挡了咱的来路。”
直接就是一阵暴风暴雨般的狠恶守势,但是杨廷却一向伤不到吕布分毫,更别谈将其击败。吕布就像是在惊涛骇浪当中,撑起了一叶小舟,任他山呼海啸,我自舒畅悠游,这使得杨廷双眼更是几欲喷出火来。
吴德的巴掌还没扇出去,一只沙包大小的拳头就已经印在了他的面前,离他的眼睛间隔不敷一寸,其速率之快,带起的拳风将他两颊发丝吹拂的狠恶飘荡。
吴德下认识打了个寒噤,后脊感到一阵发凉。
右手被制,杨廷抬腿再次发难,成果吕布出腿更快,一脚踹在了杨廷的小腿骨上。
“杨兄,往死里揍他!”
一名衣口微微敞开的青年面带三分醉意,神采不悦的诘责道:“吴德,如何回事!”
“这地上又没写你家少爷的名字,如何不叫你家少爷绕行。”吕布笑意盈盈的如是说着。
那只被拍开的拳头,五指翻开归并为掌,指尖一下就戳在了吴德的左眼眶上。
看戏的少年公子嘴角也跟着挂起了一丝弧度,脸上暴露两个浅浅的酒窝,顾自说着:“杨廷这回有苦头吃咯,权当是买次经验,长点记性也好。”
啪!!!
杨廷一击不成,借力身子在空中翻了一记空翻,脚根稳稳站地后,右手敏捷凝拳,直捣吕布面门,口中还不忘低吼了一声,喝~
坐在南边位置的蓝绸青年将一杯酒水灌下,随后将酒樽搁在方形的小桌上,鄙夷的骂上了一声“乡巴佬”。吕布的并州口音不刺耳出,并州瘠薄萧瑟,读书识字、入京为官的更是少有,并州人在他们眼中,与未开教养的蛮夷无异。
“杨廷这家伙常日里固然胡作非为,但他的技艺在年青一代中,绝对算是拔尖儿的妙手。”不远处看戏的少年柳眉微皱,内心在踌躇着要不要上前去制止一下。她不但认得这个青年公子,并且两家的干系还极其要好,用世交来描述亦不为过。
车上这五人,哪一个不是大有来头,能给你戋戋一介布衣绕行?的确好笑至极。
大青牛的两只前蹄一停,就闻声这辆气度牛车的火线,传来了一阵充满歹意的骂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