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七的少年罢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之亦然。
“才一回合就被打败,真是给我们幽州丢人。”
吕布被逼得退后两步,眼中的愠色一闪而过。重生以后的吕布固然收敛了以往高调好斗的性子,但这不代表他就变得软弱可欺。
张飞见吕布攻来,不退反进,撤回的拳头又一次轰了上去,看那架式是要跟吕布来个硬碰硬。
吕布收回了拳头,语气平平:“你输了。”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普通。
“气力不弱?”另一个赤着胸膛的男人嘲笑了一声,对此嗤之以鼻:“你可别忘了张飞这厮是出了名的能打,在涿县乃至全部涿郡,你看他甚么时候败过,栽在他手上的游侠贼匪妙手不下二十来号。”
“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这小伙儿有些背景,恐怕今儿个也是要折在这里了。”靠右方向的一名老者摇了点头,张家是涿县排名头号的大权势,连县太爷都要谦逊三分,更何况这么一个外埠来的年青人。
张飞见拳头落空,也不游移,立马撤回右拳,另一只拳头又补了上去,速率和力道同时又减轻了两分。
围旁观热烈的百姓们不乐意了,本来翘首以盼的会是一场龙争虎斗,就算不打上个三天三夜,如何也得你来我往恶斗上几十个回合。成果谁也没想到,竟然会如许雷声大雨点小的就结束了,看客们心中不免对张飞感到绝望至极,同时嘴上也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因而,肝火胸中起,歹意胆边生。
但四周这些人不但没有丁点儿安抚,反而一个个的带着调侃和嘲笑。
吕布以扁担一头指向张飞,冷声道:“我方才已经放你一马,你却不思改过,一心取我性命,明天我就替天行道,废了你这双臂!”
张飞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肩头一沉,闷哼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
吕布欺身一步,右手握拳直击张飞面门。
张飞也不是傻子,杀人偿命的事理他懂,以是他在拳头上留了力量,只用了七分,但张飞信赖,就凭这七分力量,就足以让吕布好好的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月。
但是令统统人都瞠目结舌的是,吕布的后脑勺竟好似长了眼睛普通,在张飞的拳头即将打到吕布身上的时候,吕布身子一侧,刚好躲过了那快若奔雷的一击。
张飞如此胡搅蛮缠,不过就是求与吕布一战。
吕布这一系列行动使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围观的百姓们只感觉目炫狼籍,乃至有的还惊奇的张着嘴巴,思疑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男人的话音刚落,又一个本地男人跟下落井下石:“没错,这厮常日里放肆横行不说,还自夸是涿郡第一,我呸,狗屁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