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着一杆秤,刘大人拿起秤挑起了新娘子的红盖头,看着床上坐着的满目嗔光的人儿,刘大人只感觉整颗心都将近熔化了。
仙颜男人委曲地撇过脸去,那里肯让他亲身己摸本身?
“也不晓得这个是好官还是坏官,好官也就罢了,如果个坏官,等会儿另有你上场帅威风的时候呢!”拍着风吟的肩膀,云舒安抚着。
偏这条街又是烟霞镇最繁华的一条,中间恰是金楼的大门,城中有头有脸的人,普通的老百姓此时都看到了他出糗的一幕。
不过也幸亏他来了,路上还碰到了一些人,传闻了一些事。
哗啦一声将官服顺手扔到了地上,精虫上脑的刘大人乃至都没发觉方才甩在墙角的官服不知被谁给偷偷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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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儿,你如何不说话啊?啊对了,你还带着红盖头呢!哈哈,金楼的人办事深得我心,次次都弄得跟洞房花烛一样!哎呦,瞧瞧,瞧瞧,桌上公然还放着两只龙凤烛呢!”
“嘿,你们办事越来越上心了,还给打扮成了这个模样,就不怕被人给瞧见了?”刘大人谨慎地转头看了看。
刚好楼下停了一辆装满稻草的马车,刘大人白胖白胖的身子摔落在稻草中,又连滚带爬地从马车上滚了下来,头发上、身上,连嘴里都是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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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是不是不肯意跟大人我洞房花烛啊?没干系,没干系,大人我就喜好霸王硬上弓,来来来,我们先把红盖头掀了!”
“大人,大人!您如何了这是?是谁这么大胆量把您给,给打了?”
望着刘大人肚子上那非常较着的大足迹儿,掌柜的都下认识地咽了咽口水。
肩舆里的人尚未出声,不远处一辆马车里却有人咦了一声:“有人抢在了我们前边啊!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