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嫁轩道:“梅岭三杰,是江湖上的豪客,传闻行侠仗义,名誉极高,没想到竟然沦完工这般暴徒,他们的铁梅枝上有九个分岔,上有尖刺,以此组剑阵,能力甚大。”
杨纪堂欣喜不已,说道:“好好,我们走。”
梅岭三杰属江南梅岭的妙手,三人结义,弃了本来姓名,以梅大梅二梅三相称。江湖人称梅岭三杰,一指其功力高深,二指其风致高洁。
二人运气飞奔,易嫁轩尽力施为,杨纪堂也能跟上,亦无半分勉强,易嫁轩心中感慨,义弟虽未立名江湖,也算得上一流人物了。
杨纪堂答曰,“好,我们再来。”
“好兄弟,你是个豪情的男人,为兄没看错人,我们当喝上三大碗,哈哈。”
杨纪堂行走江湖也少,但易嫁轩见地博识,易嫁轩提及各地风土情面、怪杰异事,杨纪堂听得津津有味。
杨纪堂心喜不已,“能和大哥如许的风采人物结拜,当真是我的幸运,只是,结拜需求何种礼节?我不是很懂。”
二人又开端奔驰,易稼轩压快步子,杨纪堂亦不觉吃力。
易嫁轩手作虎抓,大喝一声,“找死!”向前猛挥,真气带着沉闷而又储藏后劲的奔雷,如虎啸深山,一棵合抱粗细的大树,如被千斤巨斧劈过般,整整齐齐倒在一旁,三道人影分离跃出,各拿着一支铁梅枝。
四周人看着行动怪诞的两人,或不解,或敬佩,或鄙夷。
除了睡觉用饭,二人尽力奔驰了十几日,杨纪堂发觉内力又有精进。
骤忽间,易嫁轩拉起杨纪堂,跃上一处树枝。数个铁蒺藜飞过,两匹马“呜嗷”翻滚,痛苦嘶鸣,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梅2、梅三已经攻到易嫁轩身边,一上一下,封住了易嫁轩的退路,易稼轩双掌分开,内力喷出,如铁石筑成的墙壁,铁梅枝再进不去分毫,梅大跃到易嫁轩身后再上,铁梅枝直刺,易嫁轩仓猝闪身躲过。
杨纪堂在怀中取出,孙奇庸一把拿过,翻了几页,笑到眼泪纵横,说道:“好,好,你先归去吧,此番辛苦,归去好生歇歇,此乃门中要事,不必奉告外人。”
实在安贫已经安排一起庇护,在杨纪堂必经之路上拔掉了很多暗哨,是以伏击之人找不到二人踪迹,然梅岭三杰工夫高,埋没也好,密林当中难以探查,才得以伏击二人。
“易嫁轩无德无能,当不起世人谬赞,你也别喊我易将军啦,你我二人意气相投,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皇天在上,厚土鄙人,我易稼轩愿于杨纪堂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杨纪堂却未搭这话,直接问道:“师叔祖,剑门会不会和我们难堪?”
“如何会,即便他们来,也是自取其辱,万事抗不过一个理字,你归去见你师父吧,另有你师姐,她已经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