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人家提起过罢了,”幼薇又道:“按朝廷行文的意义,录事参军应当是处所要职。”
两小我的外号都是在军中得的,刘皓的皓和耗子的耗谐音,以是叫耗子,秦鹏年事不大,头发掉地短长,加上鹏字内里有个鸟,外号是秃老鸟,只是他最烦人家说个秃字,此时刘皓再提,秦鹏立时愤怒:“你再叫喊,老子拔了你的老鼠毛。”
易嫁轩点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单拿安老先生来讲,就深不成测。”
刘皓也一脸难堪的模样,刚要说话,易嫁轩阻道:“这是军令,你们他爷爷的,别看不起我!明天的饭,谁也不能不吃,吃咱家煮的饭,是你们的享用。”
幼薇惟妙惟肖的说话,几人皆是苦笑,易稼轩道:“妹子大才啊,就是这个事理,就是这个事理,唉,恨无好酒,哥哥拿米饭当酒,浮一明白,”说完大口喝了半碗。
幼薇笑道:“纪堂哥哥,年老是多么人,军功赫赫,岂是小小县令可比。”
易稼轩接口道:“御史又有甚么用,他们来了,不过酒楼吃上一顿,银子塞满马车,然后就哥哥好、弟弟也好,万事承平了。”
用饭二字一说,秦鹏立时泄了气,刘皓也满脸笑容。杨纪堂道:“一顿饭罢了,有那么惊骇吗?”
幼薇坐在杨纪堂中间,唑了一口,奖饰道:“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