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这三锭官银便到了一个身高七尺的黄面男人手中,他拿这三锭官银细细打量,点头感喟道:“公然是沧州军资库被劫的官银,这三小我生得如何,你可看细心了?”
方浩在会账的时候跟老板探听到庄子里每天都有两班前去袭庆府的牛车,谢过老板后,带着呼家两兄弟直往车行而来。
傻子,公然是碰到傻子了,掌柜的见这三小我相互对视一眼,阿谁长的清秀一些的男人点点头,问话的男人就朝本身褡包里摸钱。
呼二呼三不管是做水贼还是做山贼,看中的货色拔刀就抢,那边曾经雇过甚么鸟驴车呢?至于方浩,就更不懂这类贩子间的代价了。
他倒不是想坐着牛车去袭庆府,那种老牛拉破车,走起来慢悠悠的,估计六十里路能走到入夜去,他是想雇驴车。
一趟牛车拉上十几小我前去袭庆府,去一趟就要整整一天时候,一小我收五文钱,一趟下来能赚几个钱呢?
他在山区的官道上见过很多那种带车蓬的驴车,四五匹大呼驴拉着,跑起来缓慢,如果能雇到这类车,这趟差事可就便当很多。
呼二呼三各自挑着一个在路上山民家中买来的担子,内里胡乱装一些山野菜和草药,方浩也是一身山民打扮跟在前面,路上东张西望,探头探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三小我晃闲逛悠进了庄子,倒也没有引发任何人的重视。
这代价喊得有些欺负人,先别说六百文一天的房钱涨了一倍,就说三十贯质钱吧,五匹成年驴子加起来在牲口市场最多也就能卖出二十贯,更别说他拉车的驴子根基上牙口都老了,估计连十五贯都没人要,平时租车收的质钱顶多二十贯,可明天他就敢狮子大开口。
这银子,可不是浅显的银子,掌柜的一看就晓得,这是官银。
他倒没有思疑掌柜的有甚么不对,他只是有些不自傲,因为他毕竟第一次拿银子出来花,在他阿谁期间,各种百般的假币让人防不堪防,以是他见掌柜的踌躇,第一反应就是本身这些银两莫非是假的?
方浩点点头,兄弟们这几个月期间除了强化练习,也顺带着把黑风山周边周遭数百里的大大小小村寨庄子环境和各地的豪强摸了个清楚,以是他对这个三眼金刚很有印象,也有拜访交友的筹算。
再说了,所谓漫天叫价,当场还钱,这不就是做买卖的理儿吗?把代价叫高一倍,万一这三个傻子不晓得还价呢?
“驴车一天六百文钱,质钱三十贯。”掌柜的开口叫价。
方浩点头道:“嗯,多则三五天,少则二三天,总之质钱先给你,转头一并算,可使得?”
黄面男人点头大笑:“好,这场繁华,该死俺三眼金刚享用啦,哈哈哈哈……”
等他接过呼二手里递过来的三锭大银时,眼中顿现讶然之色,眼皮子顿时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