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魏文魁_第二十九章、舌灿莲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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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勋好不轻易才站稳身形,伸出左手来悄悄地把管亥手里大刀推开两分,然后擦一擦额头的盗汗:“呵呵,令爱……你闺女的力量倒是真大,我是个文士,不懂武功,有情可原,呵呵,有情可原……”

“谢你妹啊!”管巳斜瞪了他一眼,噘嘴道,“你好大的胆量,孤身一人也敢闯阵来见我爹?”“我这叫临阵求见啊,”是勋叫起了撞天屈,“手无寸铁,拿甚么闯阵?你还是从速去禀报你爹,我有首要的话要跟他说。”

见他出去,管亥冷冷地开口道:“你好大的胆量,莫非来下战书的么?”

此话一出,四周的黄巾兵全都对他瞋目而视,很较着此中有几个脾气火爆的,当场就要抄家伙上来放对。是勋正感觉后脖子越来越凉呢,幸亏又是那小罗莉来给解了围――“是先生说得有事理,谁让你们这么玩儿的?都让开了,快让他去见我爹!”

两名健卒一脸难堪,喏喏连声,从速跑畴昔将那兵扯上马来,反绑了双手。是勋这才略略定下心神,朝管巳一拱手:“多谢拯救之恩。”

是勋瞥了仓促从帐内跑出来的小罗莉一眼,心说她这身高穿兵器门廊倒是毫无压力啊……好女人,你又救我一回!你如果将来走投无路了就来找我吧,老子养你一辈子!当然啦,这话他也就是内心想想,没敢真的说出口来。

他昨晚驰骋设想,早就把明天能够遇见的任何环境都揣摩了个透――当然啦,打算赶不上窜改,还没入阵就差点儿被人捅了的桥段突破他头也想不到――以是底子不在乎近似花腔。文艺作品中常常呈现这类景象,然后那胆小的使节便昂但是入,怯懦的当场就吓瘫了。是勋心说那些人不是怯懦,而是没脑筋,人真筹算砍你的话还用得着架起这兵器的门廊来么?

管亥一撇嘴:“却也好笑,好象老子就要死了似的――哪个要你指路?!”

他这个悔怨啊,干吗不肯让太史慈跟着一起来呢?如果有子义在此,还惧他一柄长矛吗?再来九柄,我料子义也能硬食了这一招。

他长吸一口气,终究定下了心神,这才答复管亥的题目:“那些并非浅显的官兵,他们是平原兵,大帅在平原跟他们打过仗,是强是弱,内心应当很清楚吧?”

当场就扑上来两名健卒,揪着是勋的小腿就要把他往马下扯。气得小罗莉在马背上狠狠一顿脚,指着刚才要矛刺是勋的那名黄巾兵:“笨伯,我是要你们绑他啦!”

“你等着,”管巳驳过马头,走出几步,俄然又回过甚来,“这个……我如何禀报?你叫甚么名字我还不晓得呢。”

才待迈进那条窄窄的通道,忽听“哗啦”一声,只见那些兵卒全都把手里长戟朝前斜放下四十五度,戟头两两订交,就架成了一道寒光闪闪的“门廊”。是勋不由撇嘴:“又是这一套,老子在影视剧里见很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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