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虎帐当中,周繁华领白虎旗与飞鹫、铁狐、关屯三旗大打脱手,并将三旗人马揍得流花流水的,顿使关屯旗旗将图伯颜恼羞成怒,顶了个大大的兜盔,闷声闷气的吼道:“弟兄们,拿上家伙,跟我归去杀疯驴啊!”
“何故争斗?”慕容腾戈乌青的脸看着四人问道。
对于周繁华这个又倔又疯的马驹,阿尔布谷都有些怕他了。
“本将乐意戴着,你们管得着吗?”图伯颜困难的转头怒道。
草原之上,各部族相互争斗,抢马抢牛抢羊抢地盘,乃至抢女人,实为家常便饭,再普通不过了,周繁华此举的确比草原人还要草原人。
“末将等拜见军主!”周繁华等四名旗将一起躬身道。
飞鹫、铁狐、关屯三旗旗将及其旗卒闻言,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借坡下驴,赶紧抛去手中刀枪、棍棒、石头砖块等。
棍棒、拳脚,三旗加起来也不是白虎旗的敌手,图伯颜就筹算动用刀枪弓箭等兵器了。
“哦,这...那么就撤兵回营?”图伯颜想想也是,但倒是心有不甘,挺动手中钢刀,犹踌躇豫的,想上又不敢上,想走又不甘心。
四人目前的情状可谓是狼狈不堪,特别是图伯颜、巴尔虎、乌兰思三名鲜卑旗将,模样是要多惨痛有多惨痛。
“各营营将安在?”慕容腾戈打累了,终究停手后问道。
“棍棒都丢了,你还带着铁帽子何为?”
“丢人现眼的,让老夫颜面尽失!”
半晌后,慕容勃烈部下精锐铁骑也赶了过来。
“疯子,疯子,小疯驴!”
图伯颜是又气又急,急怒攻心的,差点晕了畴昔。
一旁的慕容勃烈的精锐兵马正看着呢。
“繁华哥,你...”许满仓随后担忧的问道。
世人闻言一起连连点头,就连一些鲜卑人也是点头称是。
四名旗主只周繁华看起来环境要好很多,不过周繁华领人以寡敌众的,身上也挨了很多拳脚、棍棒,衣物也被扯个稀烂,东一片、西一片的挂在身上。
乌兰思是三名旗将当中较为沉着之人,已经看出了周繁华群殴手腕,为战阵厮杀之阵法,且是颠末练习过的,如此两边群殴进级,由棍棒拳脚变成械斗,那么亏损的定是飞鹫、铁狐、关屯三旗,同时一旦动了刀枪,就会有人死伤的,且是大量伤亡,其成果便可想而知了,飞鹫、铁狐、关屯三旗必将会是死伤惨痛,上头再究查下来,谁也落不着好。
小青也是担忧的看着周繁华。
“稀里哗啦!”
图伯颜将令不明,其部下也是混乱不堪的,有人拿起了刀枪,有人惶惑然不知所措,有人躺在地上痛苦嗟叹。
“哼,周旗将,你说,何故争斗?”慕容腾戈也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问向周繁华道。
“关入马厩,听候措置!”慕容腾戈恨恨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