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虫鸣蛙叫声此起彼伏。
他每天带着它吗?
她晓得本身不该跟一个已经不在的人计算、妒忌,但是……心不由己。
她立即四肢并用地从他怀里爬出去,然后坐在床角怒瞪着他,语气不善隧道:“你半夜半夜的,爬我床上来做甚么?”
窗子的方向,俄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
在贰内心,还藏着另一个女人的认知。
方北凝低头摊开手掌,借着窗外的亮光一看,竟然是那块玉佩。
之前听他提及宫凝,固然也看出他对宫凝的豪情挺深,但她却没感觉有甚么不舒畅的。
玉有两块,他和宫凝一人一块,他这一块是半蝶型,嵌着个‘凝’字,宫凝那块是花型,嵌着个‘远’字。
或许流落到旁人身上,或许,早已随她深埋黄土。
方北凝怔了下,如此近的间隔,让她清楚地瞥见,蝶翅上刻着的一个‘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