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时诚摩挲着温润的脸,暴露一个暖和的笑容。然后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慢慢道:“那么是时候会商一下‘了断’了。”
现在,温润有非常激烈的感受,一旦时诚签下了名,他们的纠葛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温润把叠得整齐的和谈书一把甩到时诚的脸上,转成分开。
拿着几经周折终究到手的股分让渡和谈书,看着这几张薄薄的纸,足以决定帝都权势滔天的时家落进谁手,温润的思路一时候飘到了很远。
可指尖才方才碰到和谈,就见一只白嫩的脚压在了纸上。
温润本就被付安设肆的行动恶心得无以复加,加上自始至终时诚的淡然,复苏而深切地让温润认识到了对方的无情。
“两位倒是好兴趣,不分时候不分场合都能滚到一起做那档子事,也不嫌弃有人围观。不过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表情看完整程。你们如果不在乎这几张白纸,等放纵够了,偶然候了,今后再约就是。”说着,温润便伸手去拿摆在桌上的和谈。
一样的瘆人,一样的冰冷,却又似有癫狂的隐欲暗潮涌动。
眼看着时诚的手滑至付安的下半身,一阵挑逗,并大有进一步宣淫的意味,温润脸上的笑容终究消逝殆尽,冷冷出声:
不出多时,时诚便准期而至。与他一同前来的,叫付安,是个公证员,但同时也是时诚宠嬖了好久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