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本来暗红的掐痕消淡很多后,他伸手摩挲。
紧接着,时竟越回绝了部下递来的伞,抱着温润一脚跨入了雨中,密密麻麻的雨点就如许没有一点点防备地打在了两人的身上。
温润理性的认识已经淡了,体内躁动的火焰灼烧着他,让他不由自主扒开了时竟越的领口,然后把炽热的脸颊贴上对方微凉的皮肤。
嗅到血的味道,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鲜血,体内的狂躁终究获得了按捺。
汲取到凉意后,仿佛重新到脚的每个细胞都获得了伸展,舒畅得不成思议,让他不假思考地回应道:“比起歪瓜裂枣,还是要挑一个扎眼的。”
温润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冲袭,像一叶孤舟飘摇在*的大海。直至时竟越狠恶的深切带给他透辟的满足,他才在迷蒙中沉湎于无尽的陆地。
但是重生后的他爱也罢,恨也罢,一心所向的,还是时诚。而本身,不过是他生射中无足轻重的过客罢了。
温润较着感遭到了时竟越行动中的急不成耐,便干脆随了药性,没有挣扎。未几时就被时竟越翻开了牙关,长驱直入。
确认温润不会醒来后,时竟越望着对方温和的睡颜,心生烦躁。他点了根烟,在环绕的烟雾中,堕入了深思。
等再回到主卧的时候,他拿了一块热毛巾,在本身留下的掐痕上几次热敷了几次。
那么他温润的重生和本身有半点干系吗?对本身而言有半点意义吗?
时竟越的吻霸道而狠戾,异化着几分卤莽,猖獗地囊括过每一个角落。他贪婪地汲取着温润的气味,好似想要就如许把对方全部拆吞入腹。
另一旁的温润则沉浸在巴望得以宣泄的情潮天下中,因此并没有留意到时竟越的不对劲,反是暗叹对方的便宜力出奇的好。
直到温润感遭到舌尖开端发麻,时竟越才结束了这个炽热的吻。分开的时候,不晓得是成心还是偶然,他的牙齿磕到了温润的唇,模糊嗅到了属于对方鲜血的味道。
他的手指一边游弋在温润的胸口,一边快速地扯开了本身身上剩下的衬衫。相互坦诚相见后,他的手指来到温润身后阿谁隐蔽的处所,一点点探入。
没有……他好恨。
他好恨,温润对本身的阳奉阴违,乃至不吝代价爬上本身的床,就为了时诚阿谁始乱终弃的小人。
下一秒,他便不假思考,对着温润的唇用力地吻了一下去。
他好恨,明显是本身先获得温润赠与的暖和,明显是本身遵循温润的意义生长为他喜好的模样。但是为甚么,相逢后的温润倒是用最讨厌嫌弃的目光看了本身一眼,反倒满心欢乐投入时诚阿谁虚假小人的度量当中?
源源不断的气愤和仇恨充满着时竟越的内心。他燃烧了烟头,倒是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了温润的脖颈,然后渐渐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