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淡然一笑,“你晓得你男人把药材卖给谁吗?卖给姓卫的领来的一个女人,那女人风骚成性,她母亲当年因为感冒败俗,被送到寺庙,那女人是个天生美人,红颜祸水,家人把她赶出府,你该明白你男人为何手里死攥着药材,跟她做成这桩买卖?”
“甚么体例?只要能报仇,无妨说来听听。”孔凤娴道。
昌金生眼睛直勾勾的,正听得入迷,他新纳的阿谁小妾孙氏便带人上楼来,昌金生瞥见爱妾,神采大变,阿谁爱妾揪住他又哭又闹,冲到帷幔后打孔凤娴,被卫廷瑾拦住。
黄腋县城一条主街,繁华热烈,南北客商,云集此处,街道两旁店铺鳞次栉比,铺子里南北货色应有尽有,有一间当铺,位于这热烈的贩子,一乘小轿在当铺门口歇轿,轿帘打起,一个年青少妇走下小轿,站在门口望了一眼匾额,昌氏当铺,轻移莲步走了出来。
卫廷瑾那日请昌老板用饭,让孔凤娴陪酒,想借着几分酒醉,把药材的事定下来,被昌老板的小妾搅了,到手的货色转了方向,被傅书言轻而易举归入囊中,卫廷瑾就明白是傅书言从中拆台,气得七窍生烟,他本来想把这批药材运到都城,做拍门砖,投奔先太子,统统打算落空。
卫廷瑾接过她端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我看昌老板不成靠,傅书言已经到了黄腋县,真被我猜中了,阿谁姓许的老仆办不成,她亲身出面,她急需求这批药材,傅书言狡计多端,我怕阿谁姓昌的变卦。”
许伯悄声傅书衰竭说了几句甚么,傅书言唇边一抹嘲笑。
傅书言饶有兴趣地听着,本日天阴,茶肆掌柜的没甚么客人,没事爱摆着龙门阵。
孔凤娴在酒楼上虚惊一场,惊魂不决,卫廷瑾叮咛孔凤娴,“把笔墨纸砚拿来,我要修书一封。”
本日正巧这个小妾孙氏在当铺里,贩子家的女眷抛头露面,没有那么多讲究。
银货两讫,傅书言在镇上雇了几辆马车,运送药材,傅书言已经担搁了三日,惦记荣亲王雄师的疫情,焦急上路,等药材都装上车,出发回青州城。
一间堆栈里,一对男女在屋里说话,女子身姿如柳,仪态万方,樱唇慢启,声儿如黄莺翠啼,“公子,事情办得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