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开车驶入了别墅群,当他开进本身的院落时。
“白嘉!”秦路伸手扯了她的胳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断念眼,他都丢弃你了,你如何还学不会罢休呢?”
“不一样。”秦路咬了唇:“我喜好你,却并没想着要占有你,我要的是你欢愉,只要你和他是欢愉的,我情愿永久站在一边冷静的看着;而现在你不欢愉,与其看着你堕泪,我宁肯将你护在我的度量里,臂膀间,哪怕你不会爱我,哪怕你内心还装着他,但起码你不必身心都在他那边受虐!”
院落里一片安好,而那些曾经斑斓的花草在夏季的酷寒里,早已伸直了身躯,枯萎了绽放。
他实在很想归去,但他却不敢归去。
而滕烨的眼则盯着阿谁空空的酒杯,闪过一抹打猎的光芒。
“白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