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拥堵的地铁上,看着告白屏幕上让人啼笑皆非的绿豆蛙情侣大秀恩爱,她的唇边出现了一丝笑意。
“你这么晚还不返来,我哪能放心的下啊!”方怡拉过她到床边,细心的看着她,俄然有些严峻的问道,“小尘,你的脸如何了?”
她赶紧低下头,快步向楼内走去。
算了,就当是长见地了吧,这回总算是晓得所谓初级会所的陪酒是干甚么了。
每小我身上大抵都有很多没有激起出来的潜能,在安闲的糊口中这些潜能能够永久的处于一种暗藏的状况,而一旦被逼上绝境,这些才气才渐渐的闪现出来,支撑起垂垂变得脆弱的意志,重新去驱逐各种应战,重新找到各种路子固执的保存下去。
出了方怡的房间,她脸上的笑容立即烟消云散。
夏若尘忙换好鞋子跑向里屋,有些责怪的说道,“妈,看你,我都打电话奉告你不要等我了,你如何不听话!”
在门前站定,她牵起嘴角尽力的浅笑着,完整去掉脸上统统的伤感和怠倦后,才悄悄的翻开了门。
“没有啊!”夏若尘双手按住脸颊,轻松的点头,“就是和同事喝酒喝的多了些,喝成了大红脸。”
方怡打量着她,悄悄皱着眉,“女孩子不要总喝酒,再说,你比来老是说有应酬有应酬,不要把身材拖垮啊。”
喧闹的夏夜,虫鸣声显得格外的清楚,夏若尘数着虫鸣声,内心悄悄的念着,亦玮,你到底甚么时候才气返来,到底是有甚么事让你这么久都反面我联络……
仿佛每天只要这个时候她的精力才气稍稍的得以放松。
不太长久的称心很快就消逝殆尽,因为这一早晨白迟误了几个小时的工夫,被灌了那么多酒受了那么多委曲却一分钱也没拿到,她悄悄叹了口气。
没想到那些所谓的胜利人士竟是那样的肮脏,总算荣幸没有被他们逮到,不然结果恐怕就不堪假想了。
夏若尘便是如此。
下了车,她一瘸一拐的向家里走去。
月光透过纱帘照在床边,疼惜的安抚着她哀伤的面庞。
疼归疼,一想起刚才阿谁老男人被她打的狼狈的模样,夏若尘不由畅快的舒了口长气。
她太天真,觉得初级会所出入的都是名流人士,那么陪陪酒聊谈天也是件高雅舒畅开阔眼界的事情,另有钱可赚,多好!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两点钟了吧,但是她却一点困意都没有,大抵是刚才那一番折腾给闹的。
今后还是规端方矩的不要想这个赢利的路子了。
“嗯,晚安。”夏若尘甜甜的笑着,回身走了出去。
她昂首向楼上看去,整片乌黑中有一扇窗正透出橘黄色的光,那轻柔的光芒在乌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敞亮。
自从大四那年妈妈俄然抱病到现在的两年多里,她已经从最后的不知所措到现在能够安然的面对实际,并且不平不挠的去和残暴的实际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