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进人迹罕至的深山,伴随我的,唯有阿谁感染了蝶儿鲜血的瓷瓶,那是她独一留给我的东西。”
“怀揣瓷瓶,盘跚的挪进早就寻好的山洞,我宁静的闭上了眼。蝶儿在我内心活了五十年,充足了。”
“救我的是个着奇装怪服的人,松松垮垮的衣衫露着长胳膊长腿,一脸的严厉。”
“我出了宫,冷视沿途告饶求救的布衣妇孺。他们如何就不明白,不管谁坐天下,都要挞伐殛毙。他们盼来的救世主,此时成了送他们归西的催命符。”
“她的发髻四散,挽发的头簪被抢的一个不剩。头顶多了个拳头大的洞穴,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
“哦,”闻晓晓不信赖的应了声,她敢必定这个故事中的太子,绝对就是骨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