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着他做着如此密切的行动,一时候竟感觉面前之人是她的易斯哥哥――
现在男人的吻是那样的和顺熟谙,她正要喃喃一声“易斯哥哥”,但是男人的唇却从额头滑落舔住她的眼睑,心头一紧,她从胡想中复苏过来,接着一个侧头,错开了齐阎炽热的舌蔓。
在易斯哥哥面前她很少哭,却也有不欢畅的时候,每当这时,他便伸出大手提起她的下巴,令她看着他的眼睛,另一只大手悄悄抚在她的脸上,指腹轻揉滑动,描画着她精美的五官,然后低下头,渐渐地落下他温热的唇瓣,沿着她光亮的额头亲吻,如庇护珍宝似地谨慎翼翼地下移,最后吻住她的薄唇……她清楚地记得绵久的拥吻以后,易斯哥哥还会逗弄她一句,“薄唇的女人多薄情,你如勇敢分开我,我打烂你的小屁股……”
腰间的手臂终究松了,却又攀上她水嫩的小脸,指腹悄悄抚在她的把柄,缓缓地打着圈,力道不轻不重,乃至是和顺地减缓着她额前的痛苦,待她眉宇伸展,才又抬手去揩她脸上晶莹的泪珠……
包馨儿虽泪眼迷蒙却看得一清二楚,紧攥着齐阎侧颈衣领的小手不由得轻颤一下,松开,但是下一秒,她又倏然攥紧,眼底的倔强伸展到泪痕交叉的小脸上,说出的话都发了狠――
齐阎的舌尖滑到了女人乌黑柔嫩的长发上,低低一笑,嗓音还是低柔,“今后不准拿自已的生命与安康开打趣。”
他微敛着眸子,蓝眸通俗如海不见有半点颠簸,但是眼底却闪过一抹残冷的光。
“不疼是么?那就比一比谁的骨头硬。”
男人和顺的行动与话语带着一丝莫名的勾引,包馨儿长睫煽动,明眸一眨,想要张口说话,但是额头一阵泛疼,令她蹙起了秀眉。
杨红英严峻地蹿上前,看着男人怀里委曲狼狈、满脸泪花的包馨儿,不敢靠得太近,“蜜斯蜜斯,你如何了?”
女人倔强的神情落在齐阎眸底,包含她的话,仿佛没有威胁到他分毫,残冷的光圈愈聚愈亮,但是终究化作一缕动容,一伸大手,骨节清楚有力的大掌糊住了包馨儿整张小脸,轻而易举地禁止了砸过来的小脑袋。
她双脚着了地,身心却不敢有所放松,因为齐阎的健壮手臂仍然环着她的腰,挡在脸部的手掌五指顺时针一旋,捏住了她尖细的下巴,低笑轻语,“脑震惊的结果很严峻,我可不想做阿谁祸首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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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馨儿没有回声,泪水感化的黑眸在暗色的灯光下映照而出的光动听心弦。委曲与狼狈被她很快收起,一丝倔强在眸底闪动,嗓音有些沙哑却厉声扬起,“放手!”
被放纵、阿谀惯了的人向来是别人顺着他的心机与意旨行事,就如齐阎,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