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来虎说着心想这眼睛光能瞧个亮有啥用,要能瞧个钱响就好了。比如,这屋子里有啥夹层,夹层里有啥钱……
这约到早晨等入夜透了,就翻墙出去,脸上满是焦心之色。
陈来虎被弄得心都烧起来,低动手去摸胖婶的奶子。
赶快将他推开,说是明天就去县里,让他陪着去。
被磨得火烧火燎,这嘴里另有味,哪能又跟他做那事,那不白拿嘴去嘬了?
陈来虎拉她到怀里,手就往她胸上腿上乱摸。
陈来虎被她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活儿如果好,比真刀真枪还过瘾。
要来闹的是她,陈来虎才不管那些,按住她的胯骨,就用力往前用力。
胖婶赶快咳嗽说是着凉了,这在床上躺着呢,刚是摔床下来,没啥事。
“来虎,你……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家也不轻易,六哥拿得出两万?”握着鸡蛋,这黑灯瞎火的,胖婶内心暧和,可又怕拖累到陈来虎家。
这还想着,这卧房里朝西的那片墙正中约莫两块青砖大的处所俄然亮起来。
陈来虎心头一惊,走上去一瞅,就看那墙里存着两叠绿票子。再细心瞧了下,可不是那老版的百元大钞吗?
那温热潮湿,一下就让陈来虎汗毛竖起来,那素净的红唇叼着那玩意儿,舌尖就跟安了马达,不断的在那杆子头的小眼睛上转动。
一说话,胖婶就醒了,瞧他在骂鸟杆子,就失声一笑。
“嫂,嫂子,咋个上?”
她心头只在想,这事要永久都没停歇就好了,啪啪啪的,听着响都让她血液沸腾。
“呸,你懂个啥,你见过几个女人?”
“哎哟,小朋友,你可要了你嫂子卿命喽,你咋个这么狠啦,你收些力成不成……”
双手双腿盘着跟个八爪鱼一样,将陈来虎都给盘得摔不开。
李桂花还如许掰,没得几下,她就喘着粗气说受不了了。
“哟,傻子,你咋个摔交了?”
铁锤落上去,那片墙就落下些黄泥来,外头在打牌的人一个都没闻声,还觉得是外头谁家孩子跌倒磕石头上了。
胖婶也不计算,拿毛巾擦了白沫了,就扔在一旁。
“好瞧,嫂子,你下头毛毛好多。”
腾出只手来掐住那圆球,触感极佳,跟胖婶的奶子比拟,有些不一样,也小上一些。更加的健壮,胖婶那有些太软了。
摸着门推开,谨慎的爬到床边,低头瞧了眼那还硬梆梆的鸟杆子,就骂:“你这憨货,刚才就光让李桂花那骚娘儿们爽了,你还没爽够是吧?”
李桂花这还疼着,被他摸得兴头又起来,就责怪的白他眼,挣扎开了:“这日子还长着,你是要急着把田耕坏了,还是筹算细水长流?别摸了,我得回家了。要归去晚了,你黑狗哥又得嚼舌根了。”
来之前还刚洗过澡,用了沐浴乳,满身香喷喷的,还骚情的往腋窝里擦了些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