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嫂惊骇的乱跳,陈来虎将她抱住,就捂住她嘴:“你瞎叫喊个啥,还怕上面的人听不见?”
“表叔,我真是失手了,你别追了……”
宁嫣扭摆了下身材,就跟他吻在一起。
眼瞧着徐二愣子被砸得身子越来越矮,都快蹲下去成矮人了,忙拉住陈风波要劝。陈风波这气头上,哪会给她好神采瞧,一抬臂膀就将她摔开。
管叔微展开眼,就哼道:“你跑那里去了?”
“嗯。”
这都啥时候了还想这个,做这事不就跟牲口差未几吗?你要不做,为啥将我摁在地上?
陈来虎来了个急刹车,管嫂差点吐血。
她都将近痛得哭出来了,还不敢乱叫,这陈来虎是个又傻又疯的,不消说,这疯病上来了,他老子还是新上任的支书,哪是她惹得起的。
掐得一阵,陈来虎的火不但没消,反倒越来越旺起来,按住管嫂的腰就让她跪下来。
“成。”
说罢,也不由管嫂说啥,就扒扯下裤子乱弄起来……
陈风波提着铲子追出来:“娘批的,你还敢给我跑,老子明天追上你,把你剁碎了扔河里喂王八!”
嗡的一响,陈来虎蹲下来捂住冒血的额头,大喊大呼。
“你没开录相吧?”
“那里?”
“那你尝尝不就晓得了。”陈来虎被她握着,也心机活络起来,瞧她那素净的嘴唇,伸手挑起她下巴,便亲上去。
“哼,就是个头大,也不知顶不顶用……”宁嫣死鸭子嘴硬,光就这粗长,这硬度,就是陈来虎年纪轻,稚口些,那也管用到死了。
徐二愣子解释了句,还没等丁小兰骂娘,那边陈风波就追进院里来了。
衣玲来了一周,村里好些人都见过面了,徐二愣子个头高,她记得很清楚。
“说得我求着要让你……哎呀。”
“你别去了,你也跟我归去。”
“你哪学来的,还晓得拿舌头搅和。”好久才分开,宁嫣抹了下嘴角就问。
“小兰,你别劝,让他打,我还不信他能杀了我……”
这还长得八字奶,往两边开,又像是钟乳石。
陈来虎也吓了跳,顺着瞧畴昔,就见个背影快跳的往山上跑,瞅那身材,不是前次跟张强打野战的管嫂是谁?
那鸟杆子直得跟根打狗棒似的在那跳动,听她一说,更是硬梆梆敲锣能响,抬手就将她裤子扯下来,暴露那快跟桌子普通大的屁股蛋子。
“你麻痹的田七,还不是你叫我砸玻璃的,还不快救你徐爷爷。”
宁嫣扯着衣摆要脱衣服,就俄然想起啥来了。
“不是,不是……”管嫂严峻的摆手就往屋里走。
“你瞧过比它还大的鸟杆子?”陈来虎嘻笑说。
何况……刚在山腰那瞅着陈来虎的鸟杆子,她就内心打鼓,想那东西要弄起来可有多舒畅,这下倒好,因祸得福,尝尝那驴玩意儿的滋味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