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个毛子。”
“草,没把他给砸死?”
“田七,徐二把我家来虎砸破头了,给你表叔个面子,把他交给我,放心,不会打碎他。”
陈黑狗倒肉疼:“三五万,七哥,这花消也太大了吧?”
给读者的话:
“流血就是伤?月经算啥?”陈风波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大夫当啥都没闻声。
“对对对,偷人不偷孀妇门,睡觉不睡对门觉,就是这么回事。只是,七哥,咱能让她脱手?她跟咱家可不对于……”
这话要别人说,陈黑狗老迈耳刮子就上去了,偏是田七在说,他半点脾气都没有。
丁小兰被他笑得浑身发毛。
“来虎,你……你再弄我叫人了……”
丁小兰扭摆着腰,屁股蛋子不时的顶到陈来虎的裤裆上,她还想叫人,就光这扭几下,就把陈来虎整得满身冒烟。
丁小兰顿时神采大变,双手往外滑拉,想是要抓住甚么东西脱逃厄运,可哪有东西可抓,没滑几下,就被陈来虎摁到在地上,骑着她的屁股蛋子就挥动大手用力拍打。
“晓得了。”
田七说得自傲满满,这类事他做过好几次事,哪次不是十拿九稳的。
陈黑狗想到就浑身是气,想要赶上她,得拿把刀把她像劈柴一样劈了。
“屁,七哥,你别信他的话,我那是失手了,等我回过气,我再去砸村委会的玻璃。”
田七这才笑说:“好。”
陈来虎从速转移话题,怕这老子再说出啥惊天动地的话来。
“啥照片!你别胡来!我……我……”
陈村设了治安岗,但那边都是村里的人,徐二愣子他们不敢惹,这事也用不上。
可那李桂花跟他啥个干系?又被赵秀梅直接闯出来抓奸抓在床,那才出了事。
“事情风格不要太卤莽了,这事情交给治安岗的同道来处理就好。”
“不消,找胖婶就成。”
“衣副村长,你初来乍到的,对我体味不深,我嘛,是咱陈村的头号豪杰。你看我叫啥,梁三?梁三豪杰嘛。那徐二愣子,他要再敢过来,我就拿砖头拍他脸,把他给拍成平面的……”
二更到
田七慢悠悠的坐下来,先用牙咬开瓶盖,跟着就咕噜噜的倒了大半瓶啤酒,一抹嘴唇边的啤酒沫子说:“金水叔为啥下来,你晓得首要启事吗?”
陈风波不焦急上竹筏了,撑着铲子就瞧着对岸那三十出头的大汉,那人他认得。是陈村小一辈里的地痞,十七岁就因为把人打残废关了起来,二十岁放出来后就一向在县城混,很少回陈村,在徐二愣子这辈人里,算是最能搞事的。
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陈金水平常没玩女人吗?陈村被他草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十好几个,这些事村里人都清楚,可谁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