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你送他俩去病院,转头再去县局做笔录。”
老刑警举着枪绕畴昔,陈黑狗倒在路肩上,胸前有五个洞穴眼,他先将砂枪踢开,再伸手去摸他脖颈上的动脉。
陈来虎还觉得是杀手,本来是交警,提着茶壶就帮衣玲倒茶。
连田七徐二愣子也跟他冷淡了,田七不消说,借着前次小草的事还想跟陈来虎和缓下,毕竟人家在县城里混得风生水起,连板爷都栽了。
“老高,别放辣椒……”
“他叫陈黑狗,我叫陈来虎,这是他前妻李桂花,我们都是陈村人……”
李桂花大惊失容,还是窜改头瞧了眼,就看陈黑狗抢了辆摩托,在背面追上来,一手掌着车头,一手提着那柄砂枪。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冰疙瘩不摆冷脸,还宴客用饭?那就是撑死了也得去啊。
陈来虎喊道,李桂花就抓着他的衣衿紧紧的,车刚过弯道,他就一个急刹,靠着山壁就躲着。陈黑狗在那跟疯子似的大吼大呼,绕过弯道持续往前开出二三十米,才发明这边都是直路,可陈来虎不见了。
陈来虎出病院就跟伴随来的差人去县局,李桂花也一块去了,做好笔录出来,天都黑了。在内里吃了盒饭,陈来虎要送李桂花回家,取出钥匙,昂首就看到衣玲站月光下。
砰!
李桂花低头走了,衣玲就冷着脸走过来:“你行啊,如何没打死你?”
推着摩托车走出半条街,来到家卖牛八宝火锅的小饭店,老板是个秃顶,满脸横肉,瞧见衣玲倒堆起笑问好,又领着她和陈来虎到靠窗的卡座,眼睛老往陈来虎身上转。
“我坐车归去吧,你有事你忙。”
“泊车!我们是县公安局刑警队……”
“还是陈村的事,上面让我做村长,争夺在一两年内让陈村脱贫致富,要能做获得,到时我就能调到县里……”
大夫都吸了口冷气,这离得太近了,还好是侧面,如果正面,被打中脸的话,那铁定毁容了。先帮陈来虎擦上药,又帮他贴上纱布。
店里也没甚么人,老高踱过来就笑:“早瞧出小兄弟身上有伤了,被人拿喷子喷了?”
“你熟谙老板?”
“不准动,把枪放下!”
车轮磨着空中,收回阵阵刺耳的声响,陈来虎歪头一瞧,嗬,好嘛,这都磨出黑烟来了,转头看了眼,陈黑狗另有五六十米就追上来了。
这两辆摩托车一前一后往县城开,那边又报了警,还没到县城,就有两辆警车追了上来。
陈黑狗猜想不到,这枪都指着李桂花了,陈来虎又中了枪,还敢脱手,砸得又快,那张脸立即被鞋底砸中。脑筋一晕,手中的砂枪就举高放响,一团铁砂打在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