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过的东西没一千也有八百,各式样的都瞧过,不会吃惊。”
“成交!”
“这你就不懂了,你不晓得承平天国后,根基上都是各归客籍仕进吗?这叫荣归故里。那清例早就不消了。你呀,看你娃也是个夺目的,咋个就死读书呢。”
男人很快从里屋出来,手里捧着个木头盒子,看陈来虎走开了,更是诡异的笑了下。
但周上林让他俩做的不但是捡漏掌眼,另有估价这事。
“我懂。”
这是一套用来指导洞房行房的泥塑娃娃。
“也隔了十好几年没欺负了啊。”
“该死,谁让你之前还咬我来着。”
给读者的话:
我草,你编,你再编!
周上林笑说:“也不能白来一趟,你俩练习就行了,来虎,你先不开天眼,等和雪静揣摩得差未几了,再开天眼来印证。”
那男人嘿笑声说:“我这就进屋去拿,就是拿出来的时候,你们别吃惊就是了。”
这几本书也真是普通,就是地摊货,但要说不值钱嘛,也不是,要想给个合适价,再收归去卖个好代价,只怕出不了多少。
这泥的申明,这男人祖上虽说是阿谁修路知府的本家,可倒是偏房生的,这套也是专门给偏房做的,让他们传下去。
这老迈娘拿着几本用红绸布包含着的红宝书出来,陈来虎就和刘雪静边瞧边用眼神互换。
这诗前两句叫妾发初覆额,折花前门剧;后一句叫,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估计也是两小无猜这句成语的来源,出自李白的《长干行》。
陈来虎也揣摩这诗吟得不大好,骑竹马还好说,竹马就是扯根竹削了细枝,然后放在裆下当马骑。弄青梅嘛……那刘雪静胸前的可不就是两颗青梅嘛。
带着刘雪静就走到左边一农家院前,那户人家的女仆人还在院前织毛衣,瞧他俩过来。这男的帅女的俏,瞧着就让人舒心,听陈来虎问家里有甚么老物什,就说:“有几件五十年代留下来的红宝书,小兄弟,这书我可不等闲拿出来的,你要瞧得上,就给个合适的价拿走。”
“这东西,我拿出来,你这价不能给低了。咱村这头,来的货郎也很多,我可不是瞎子,这值多少钱,我内心稀有。”
“去死吧你!”
没法说理去!
只是这……刘雪静脸颊好红啊。
刘雪静给了钱,把书交给陈来虎,他提了个蛇皮袋,出得院子,她就说:“你刚还想压价是不是?”
“那,那再加点嘛。”
陈来虎不在乎的取出烟,就被她踢到院角去了。
古时候那方面的教诲不敷,到洞房前才有例婆过来跟蜜斯说要做啥做啥,要这还不敷的话,就有春、宫图,如果还不敷,就要上这极形象的泥塑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