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转头,就被陈来虎一脚踏在他胸口上。
“那你过来要个毛!”陈风波吼道,“工分不敷的给老子滚,别他娘的回趟家就给老子装,谁他娘再装,我就让镇里派出所的过来,把你们都拘了,让你们在牢里过年!”
“田七哥返来你再说尝尝!”
这倒好,他这才上任多久,这些回村的人就出来了。
“他去县城就不能返来?你他娘的脑筋注水了吗?”
中年人噢了声,说了句对不起,刚要回身,看到围着浴巾的李桂花,内心就一颤。心想哪来如许美的女孩,才要多说两句,多看两眼,门就关上了。
“咋就没我的份了?都是一个村的,凭啥人家有,我们就没有。”
“不是,六叔,抽烟是没啥,但是……就,她那作派,我总感受五叔家她做主来着,另有……”赵桥小声说,“我觉着春桃姐不大端庄,有点像县里镇上那些站发廊的。”
“你不是想要酒吗?老子给你!赵桥,给我拿五斤老酒过来,灌死这老鬼!”
“那你持续给盯着,她那男人过几天就要来咱村里,哼,黄海人呢,我那二哥说着嘴里就阴阳怪气的,仿佛黄海人能高人一等一样。”
陈风波拍他后脑一巴掌:“抽个烟有啥的?”
这有鼻子尖的就闻到那酒香了,立时竖起大拇指说是好酒。
赵桥笑嘻嘻的倒了一瓶子酒,跑出来就摁住陈风烈的嘴。
陈风烈是个好酒的,听到有酒分他才不管甚么工分不工分的,就撺掇起二三十个去整家去黄海打工的,提了瓶子跑过来。
“嘿,我看啊,老六做了支书,就把咱这些穷亲戚都给忘了。”
赵桥指他就骂:“王晓波,你他娘是想作死是吧?虎哥说不给就不给,你再给老子跳个尝尝,三哥七哥也快返来了,你等着看吧,弄死你百口都是轻的!”
梁三他都不怕,还怕甚么七哥?
陈风烈哼了声举起瓶子说:“就说给不给吧!一口酒,仿佛很值当似的……”
陈风波心头大怒,他也清楚这帮人都是陈风烈找来让他好瞧的。
也对,这些小辈的,都以陈来虎当头,那,这酒也得分一分了。
陈风波绕到办公室,看衣玲在那瞧,就咳嗽说着分酒的事。
“我估摸着也就是两百多人吧?一家一斤酒,你看着让人拿东西吧。”
这正要灌,就听个声音在喊:“停止,松开我爸!”
陈风烈也喊:“我要酒,我要酒……”
中年人看到陈来虎开门一怔,举着再要敲下门上的手就愣住了。
“你这骚样,刚又叫痛,现在是不是又想要了?”
王晓波一阵颤抖,硬着头皮喊:“我要酒,我要酒!”
这有家里勤奋的,一年下来能做三五百个工分,拿个三五千块钱的。
“仿佛有些工分没到的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