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春桃看太叔祖在那嗯嗯的,也没个准话,就满心郁气跑来找陈来虎。
啊呀,陈春桃长声一喊,她又完了。
陈春桃的头发狼藉纷飞,坐在陈来虎的怀中,这下可不是陈来虎主动了,是她主动在那高低的动着。她可受不了陈来虎再来了,她在上面还能节制。
陈来虎就像一个埋头苦干的修建工,拿着大大的锤子在捶打一颗钉子,他那东西就是钉子,每打一下就往里去一寸,打很多了,那别说是木板,就是水泥也得打出个洞来。
在那想着,一辆瑞虎车停了下车,下来个年青人,那是衣玲父亲衣山尽的司机。
陈来虎俄然摁住了她的藏风穴,她就整小我大抖了几下,然背工按着陈来虎的手掌,想恳求他缓一缓,可陈来虎当作做梦,哪会缓下来。
“来虎,你要把你堂姐给……给弄得不成样了……你……你堂姐……哎哟……你倒是轻点啊……”
陈春桃这时反应过来,就想要拍他的脸,可陈来虎咬过后就抬起来,嘴角都有些血,看着万分的狰狞。
半夜到,补齐!
指甲抠着陈来虎的后背,在那惊叫。
“这是送给衣伯伯的一些土特产,别推,马哥,我这也备了你一份,这都算在衣姐在咱陈村的分子钱里了,你要推,就是看不起咱乡间人了。”
陈来虎在床上喊了声,陈春桃魂差点没了,如果他醒了,这事可咋说,想了想手机也不捡了,跺了下脚,就抱着衣服跑到走廊那的客户推了门出来躲起来。
这狗东西的,做得倒很谙练,瞧他平常没少跟女人做这事。可不是脑袋才好一些吗?都哪些女人跟他弄这个?
“有人接。”
陈春桃那谷里俄然喷出一股潮、热,满身一抖,她这才多久啊,就只完整的出来了一次。陈来虎感受着她那挤胀的处所,也是满身一紧,可他还在“梦中”,也不管不顾,也没发觉到就是胸,这个“苏燕子”仿佛小了很多。
老顾啊,你别怪我对不住你,我这表弟完整不是普通人啊。
她这时蓦地想起这个堂弟另有病,一种傻病,另偶然会发疯。
给读者的话:
像是陈春桃被谁虐待了一样,陈来虎还感觉不敷,就边在那推着,边低下头在她的背上舔了一下,张嘴伸出利牙齿在她的屁股咬了一口。
陈春桃哪受得了,她可不是苏燕子胖婶,没两天就能接受君恩,也就才头一次赶上这般大东西,这一下就弄到她的谷底了。
这东西都快跟个切了一截下来的甘蔗一样了,还是黑皮的粗甘蔗。
他也没想到这位堂姐会奉上门来,先是做着梦,可做到一半梦,他就感觉不对劲了,这梦也太实在了吧?并且……不像是燕子啊。